她幾眼,當時就豎帳篷了,瑪德!這樣的尤物,是個男人就忍不了。”
紋身男的外號叫喪狗,他多少還是有點腦子的,眼神不屑的白了猥瑣男一眼:
“花柳榮,這邊可是港大的別墅區,裡邊住的人大多有頭有臉,咱們先查一下再動手,別特麼惹錯人了。”
猥瑣男的外號就花柳榮,一聽這話,他毛了:
“撲街,喪狗,我特麼說過了,以後別特麼叫我花柳榮!我現在的花名叫太保榮。”
喪狗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突然發難,一把掐住花柳榮的後頸,語氣陡然變得陰冷起來:
“曹尼瑪的,花柳榮,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以後我是不是要叫你一聲榮哥啊?”
這個叫喪狗的傢伙手上有點功夫,花柳榮瞬間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折了。
他是個軟骨頭,連忙求饒道:
“疼,疼,狗哥,我,我錯了,求你了,趕緊鬆手。”
“哼!以後機靈點,別廢話了,趕緊說正事!”
淦你孃的,老子早晚陰死你,花柳榮的眼中閃過一絲戾芒。
“好,好,狗哥,我都已經查過了,那個小妞,還有那個四眼田雞都是內陸口音,所以他們不是灣灣的,就是大圈仔,用不著擔心。”
“這樣啊,那就好辦~”
喪狗的表情明顯鬆了下來,不過就在此時,副駕駛的車門突然被人拉開了,一道人影不容分的坐了進來。
“開車!”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來人就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撲街,你特麼是~”花柳榮暴怒,正要破口大罵,卻彷彿被人掐住了脖子,聲音戛然而止。
他的眼前,出現了一隻大手,手裡攥著個黑黝黝的鐵疙瘩,另外一隻手,果斷的拔掉了保險,發出叮的一聲輕響。
這特麼分明是一顆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