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我承認,你是難得的天才,暴君無疑是個好東西,我很感興趣,我更加期待,你能儘快研究出完美版的藥劑。」
說到這裡,水蛭的手掌突然軟化伸長,像一條怪物的長舌似的,猛地捲住了帕克的脖子。
「嘎嘎」
帕克脖子像被叢林蚺纏住了一樣,骨頭髮出痛苦的呻吟,劇痛和窒息同時襲來,他的臉,瞬間憋的殷紅如血。
「呃呃」
帕克本能伸出雙手又撕又撓,企圖撕開束縛,但卻是徒勞,水蛭的手臂猶如鐵柱似的,紋絲不動。
水蛭此刻也徹底撕開了溫和的假面,深棕色的眸子裡射出暴虐的光芒,語氣也變得凜冽如刀:
「帕克,你最好搞清楚現狀,我特麼現在可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命令你!」
「你給我記住,從現在開始,你是我最卑微的奴僕,我腳邊的一條哈巴狗,而且,你只有24小時的生命!」
「呃,呃」
帕克此刻都被勒得翻白眼了,涕淚口水全都不受控制的流淌下來。
但是卻無法發出聲音求饒,只能拼命的點頭,同時拍打著水蛭變異成巨蟒的手掌。
「哼!」水蛭卻沒有鬆開,只是調整力道,直接把他勒暈了。
把爛泥似的帕克扛在肩上,水蛭轉身朝沙漠深處走去,他的速度很快,即使扛著一個人也毫無影響,幾乎眨眼間就消失在沙海之中。
對他來說,帶一個失去意識的人趕路,遠比帶著一個步履蹣跚的人要方便的多。
以此同時,港島,中環,德己立街。
杜蔚國正獨自漫步在馬路上。現在已經是凌晨2點,不過街面上依舊燈紅酒綠,熱鬧的不得了。
因為這裡是蘭桂坊,港島最著名的買醉之地,同時也是豔遇一條街。
不過,今晚固定不會有人來搭訕杜蔚國。
他依舊保持著變裝的模樣,一個落拓的社畜四眼中年人,
那些眼高於頂的撈女們,怎麼可能對他這樣的大叔感興趣
這個群體可不是後世才形成了,發源地更不是魔都,而是港島,現在就已經有了。
用港島這邊的話說,叫釣凱子。
雖然必須要趕到馬斯喀特匯合胡大姑娘了,但是卻並不急於一時三刻。
眼下,那邊最急迫的事件,無非就是蘇英的海上對峙,但是杜蔚國心裡明鏡似的。
打不起來。
兩邊說白了都是為了求財,做做樣子而已,真幹起來,得不償失。
大炮一響,黃金萬兩,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打仗太燒錢了,賠本的買賣,誰也不會做,擺足姿態,也只是為了爭取更多的談判籌碼。
杜蔚國估計,最後的結果,日不落一邊會捏著鼻子讓步,做出一定程度的妥協。
畢竟他們現在是真的幹不過如日中天的毛熊。
晚點回去,也是站在自己的小弟尼科諾夫的立場上考慮的,多爭取點訛詐和拉扯的時間。
時至今日,杜蔚國也算是個合格的老銀幣了,遠近親疏,如何才能利益最大化,他拎得門清。
算算時間和路程,杜蔚國大概還剩一到兩天的自由活動時間。
不過這最後的時光,他不想再繼續跟阿稚糾纏下去了,這小丫頭人都快碎了,精神也趨於崩潰。
再待下去,她會瘋了!
之所以來蘭桂坊這邊,杜蔚國也不是為了獵豔,這兩天,阿稚捨命陪君子,他已經被喂得五飽六飽了。
他只是興之所至,突然想吃鏞記老店的燒鵝和叉燒了。
早些時候,杜蔚國蟄伏在港島的時候,曾經和莫蘭,趙英男三個人有一段短暫的共處時光。
雖然不住在一起,但是偶爾會聚在一起吃飯,現在回憶起來,還蠻有意思的。
這兩個婆娘那時候勢同水火,幾乎見面就掐,口味更是南轅北轍。
莫蘭是在灣灣出聲的,喜甜,飲食偏清淡,而趙英男則是地道的燕趙大妞,喜鹹,濃油赤醬是她的最愛。
當時,只是選個吃飯的地方,她們都會唇槍舌劍,爭得面紅耳赤。
而鏞記的燒鵝,則是為數不多,她們同時都喜歡也都認可的食物,所以來過不止一次。
這家店是近百年的老字號了,味道正,價格也靚,關鍵還是煞神爺經常光顧的美食店,起到了相當大的名人拉動效應。
所以,眼下都已經深更半夜了,鏞記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