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接內陸的生意,這在圈裡,是個公開的秘密。”
就在此時,雷娜突然從身後摸出一把手槍,指著杜蔚國的後腦,語氣略顯焦急:
“衛斯理,你別聽他胡說,他是在挑撥離間!”
杜蔚國連頭都沒回,語氣有點戲謔:
“雷娜,你現在用手槍指著我的後腦勺,然後讓我相信你,這個要求可是有點難啊?”
“噗呲!”
鼴鼠笑了出來,雷娜臉色一冷,聲音也變得冷硬起來:
“衛斯理,我不想傷害你,我們可以繼續合作,但是這個鼴鼠,是我們的頭號通緝犯,我必須帶走。”
雷娜攤牌了,不裝了,杜蔚國嗤笑了一聲,語氣愈發戲謔的調侃道:
“呵!我說雷娜,既然你要抓他,那你用槍指著我的後腦勺,是幾個意思啊?”
“呃~”
雷娜表情一囧,一時語塞,在她的潛意識裡,杜蔚國實在太強悍了。
她做套坑了杜蔚國,難保他惱羞成怒,出手直接弄死自己,所以根本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此時,杜蔚國扔掉了手裡的菸頭,準備轉身過來。
“不許動!”
雷娜厲聲呼喝,她心裡有些慌亂,不過手裡的槍,依然穩穩的指著杜蔚國的後腦。
按住扳機的手指,由於用力過猛,都已經變成青白色。
不過杜蔚國依然還是不管不顧,慢慢的轉過了身體,直視著雷娜的眼睛,語氣揶揄:
“雷娜,你怎麼沒有扣動扳機呢?我們才相處不過短短2天時間,睡過一次,你難道已經愛上我了?”
雷娜白了他一眼,無力的垂下了手裡的槍,語氣沮喪:
“別臭美了,衛斯理,我就是不想因為鼴鼠殺你,再說,我一個人恐怕對付不了白漸。”
理由多少有點牽強,不過倒也說得通,杜蔚國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也不殺你了。
雷娜,你應該感謝自己的決定,你救了自己一命,這把破槍,趕緊扔了吧!”
一聽這話,雷娜目露驚詫,連忙舉起手裡這把手槍仔細的檢視了一下。
這把手槍,是雷娜從那個那個被杜蔚國打暈的店員腰後摸出來的。
雖然一個理髮店的店員隨身帶槍,多少有點不可思議,但是他畢竟是武器掮客鼴鼠的馬仔,也算有情可原了。
雷娜也是一個高手,如果手槍沒有子彈,她一入手就能發現,這把槍顯然不是。
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才發現這把手槍的保險撞擊錘,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扭變形了。
這樣自然也就無法激發了,雷娜氣急敗壞的手槍扔到地上,嗔怪道:
“哼!衛斯理,你居然故意試探我?你好陰險!”
杜蔚國臉上的笑容收斂,語氣也變得凜冽起來:
“雷娜,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使用其他辦法聯絡你的組織?”
雷娜目光遊移,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終於還是選擇實話實說:
“聯絡了。”
“是下午你獨自去候船大廳檢視儲物櫃的時候?”
雷娜表情無奈的點了點頭,杜蔚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再搭理她。
“啪啪啪~”
鼴鼠輕輕的拍了拍手,語氣當中充滿了讚賞:
“了不起,能把雷娜玩弄於股掌之中,厲害!能讓大名鼎鼎的海蛇捨不得下手的,衛斯理,你應該還是第一個。”
雷娜在杜蔚國身後不滿的撇了撇嘴,狠狠的剜了鼴鼠一眼,杜蔚國笑呵呵的:
“海蛇?嘖,這外號可是真土氣啊!行了,鼴鼠,我也不說廢話,你能不能幫我把白漸這個混蛋挖出來?”
鼴鼠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把菸頭扔在菸灰缸裡,聳了聳肩膀,表情變得市儈,語氣變得油滑起來:
“嘿嘿嘿,老闆,你知道的,我呢,只是一個生意人~”
杜蔚國撇了撇嘴,丫的,怎麼戲這麼多,原來你是這樣的一線天啊?
他直接打斷了他的表演,語氣非常豪橫:
“沒問題,多少錢都好說,我們不差錢,這筆佣金,財大氣粗的軍情6處自然會付!”
雷娜一聽這話,頓時原地炸毛:
“哈?衛斯理,你說什麼?你想搞死我嗎?鼴鼠他可是我們的通緝犯,你讓我付給他佣金?”
杜蔚國理直氣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