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膝蓋緩緩的起身,神舞扭頭看了神樂一眼,又扭頭看向杜蔚國,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下一秒,她抿住了嘴唇,緊了緊手裡的利刃,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神舞,你要是隻自殺,卻不殺神樂,我會無窮無盡的羞辱她,折磨她,畢竟,她現在連自殺都無能無力了。”
就在她正打算有所行動的時候,杜蔚國突然說話了,語氣幽幽的不緊不慢,卻狠狠的戳中了她的內心想法。
一聽這話,神舞頓時就被杜蔚國這無賴給架住了,忍不住又扭頭看向了神樂。
此刻,神樂的眼神悲切,其中滿是祈望之色,也看不出她到底是想求生,還是想求死。
神舞騎虎難下了,腦瓜子嗡嗡的,手抖得像中風了一樣,搜腸刮肚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極其幼稚的呵斥:
“你,你無恥。”
“幼稚。”
杜蔚國冷嗤一聲,劈手把她手裡的殺魚刀躲了過去,還趁機推了她一把,他這一下力道適中,不輕不重,剛好把神舞推到了篝火邊上。
“傻乎乎的杵在這幹啥?既然捨不得死,那就趕緊過去幫忙燒水煮麵。”
神舞還在發愣,椎名翔太就很眼色的,把剛剛才從揹包裡掏出來的幾袋泡麵遞到她的手上。
甚至他還福至心靈的獻上了一波神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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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也沒有活著重要,你怎麼那麼傻,還想著為仇人陪葬,先生跟我們才是同類,只有他才會真心對待我們,是唯一值得侍奉的主人。”
神舞默默的接過泡麵,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是沉默本身就是一種態度。
當然,三井家給她洗腦幾十年,不可能三言兩句見,這麼快就被杜蔚國掰過來。
只不過此刻,她的堅硬心防已經被撬開了一條口子,起碼不會再想著尋死殉葬,又或者跟杜蔚國生死相搏了。
剩下的就是水磨功夫,需要靠時間一點點的消磨三井家烙下的印記,同時建立她們對杜蔚國的信任和依賴。
丫的,翔太這傢伙開竅了,進步神速啊,杜蔚國在心中給他點了個大大的贊。
走過去把神樂的束縛也解開,又把剩下的鹽糖水都給她灌了下去,還略顯粗暴的強塞了幾片消炎退燒藥在她嘴裡。
杜蔚國手上忙活著,嘴裡也沒閒著:
“聽聽,連後輩翔太都比你們想的通透,再想想他的親身遭遇,三井家到底是黑是白,值不值得你們賣命。”
一口氣喝了大半壺溫熱的鹽糖水,神樂忍不住被嗆得咳了起來,不過精神頭卻肉眼可見的變好了。
“說,說來說去,你不殺我們,還變著花樣,折磨打擊我們,不就是,想,想讓我們以後給你賣命嗎?”
最難得的是,神樂還問出了直指核心的高質量問題,或許是因為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她的思維深度得到了極限拓展。
聽到她的話,神舞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目光灼灼的轉頭看了過來。
“呵呵呵~”
杜蔚國笑了,點了點頭,非常坦誠的承認了:
“沒錯,你和神舞的能力都很稀有,也很厲害,我確實非常想讓你們以後跟著我做事。”
說到這裡,杜蔚國突然話鋒一轉:
“不過,我絕不會勉強你們,如果你們不願意跟著我,只要你們不再幫三井家作孽,那你們以後就是自由人。”
“自由人~”
神樂夢囈似的重複了一下這個陌生無比的詞彙,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不可思議:
“真的?”
“當然,我從來都是說話算話的,而且,我也不曾勉強過任何人。”
杜蔚國的語氣無比篤定,擲地有聲。
為了收服這兩個犀利的東瀛小娘皮,杜蔚國可謂是煞費苦心,這招是三十六計之中的以退為進。
神舞神樂從小就生活在三井家接受洗腦和訓練,成年後,一直都跟著主人身後,如影隨形的護衛,要不就是幹些不能見光的齷齪差事。
她們根本就沒有社會生活的經驗,也不具備社會生活的能力。
說白了,離開三井家,她們壓根就無處可去,也無事可做。
:()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