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狗肚子裝不下洋香油。
他今晚喝得是20年的陳釀汾酒,53度,王棟一共淘來了2箱,24瓶,他一個人就炫了4瓶,只是微醺,眼神明亮。
按他現在的體質,想真正喝醉,起碼得一箱起,他的現在的酒量,估計酒神郝山河在世,也得豎起大拇指。
“老郝頭,過年好,我敬你一杯。”
“飛燕,對不住了,沒護住你。”
“阿紅,是我去得太晚了~”
酒過三巡,趁著酒勁,杜蔚國把一杯杯酒灑在腳下,突然就有點傷感了。
在座的都是人精,雖然都有了幾分醉意,但是腦子都還算清明,所有人都默默的看著,沒人勸他。
沒法勸。
不過就在此時,內線電話突然不合時宜的響了,小馬連忙起身去接,他在這張桌子上,地位是墊底的。
“先生,是港島中行的趙明偉過來了,說是要給您拜年。”
小馬錶情有些古怪,杜蔚國也挑了挑眉,有些錯愕,他都有點想不起來這麼一號人物了。
之前,受某人委託,杜蔚國曾經幫中行追討過欠賬,不過當時鬧得有點不太愉快。
他被人當成了夜壺,用完之後,一腳踢開了,所以他當時也明確割裂了關係。
香火情就此斷絕,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這個趙明偉除了銀行的職位之外,大機率還有其他隱藏身份,不過不管他是啥身份,杜蔚國現在都不想理會,肯定沒好是。
楊採玉離境了,他還給北邊留下了價值無法估量的科研資料,自認為已經仁至義盡,不想再沾惹跟北邊任何相關的羅爛。
“港島中行,趙明偉?”
“是。”
杜蔚國放下酒杯,點了根菸,從鼻孔裡噴出煙氣,語氣冷漠:“不見。”
小馬微怔,不過還是老實的回道:“好的,我明白了,先生。”
片刻之後,小馬結束通話電話,重新走回到桌旁,在杜蔚國的耳邊輕聲說道:
“先生,那個趙明偉沒走,還留在門崗外面,他還給您留了封信,您看?”
杜蔚國有些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