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唐刀遞給她:
“想什麼呢?用這個,你平時總切東西,想來手法應該練得不錯吧。”
一聽這話,神舞的臉色登時一沉,不過胸中卻也湧起了一股別樣的感受,
她也分不清杜蔚國到底是在誇獎她,還是打趣她,彆彆扭扭的說不清楚,但是她卻並不反感。
見她呆呆的發愣,杜蔚國又把小唐刀朝她手裡遞了遞:
“拿著啊?怎麼?你就只會超能力,不會用刀嗎?”
“呃~”
下意識的接過小唐刀,用手指小心的感受了一下刀刃的鋒利程度,神舞突然抬頭,目光灼灼的看向杜蔚國:
“煞神,你就這麼自信?不怕我和神樂完全恢復之後,突然聯手暴起攻擊你?”
“呵呵~”
聽見她的問題,杜蔚國輕笑著搖了搖頭,並沒有馬上回答。
他掏出煙盒,不緊不慢的扯出根菸,從火堆裡檢了根帶火的木柴點著,還給翔太也分了一根。
緩緩的撥出煙氣,這才語氣悠然的回道:“不怕,你們不是我的對手,就算是聯手,也不行。”
神舞的眼中精光閃爍,亮起了危險的光芒,語氣也變得有些陰冷:
“沒錯,我們兩個確實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如果加上椎名翔太先生這位拖油瓶,恐怕就算是你,也得手忙腳亂,顧此失彼吧?”
此話一出,現場原本還算融洽活躍的氣氛,陡然變得凝重起來,氣氛劍拔弩張。
椎名翔太騰得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眼睛瞬間全黑,攥緊了手裡的傘兵刀,臉色不善的看著她。
神樂腳下的陰影,也彷彿剎那間活了過來,像毒蛇的信子一樣吞吐不定,伺機而發。
“啪~”
杜蔚國突然伸手,不輕不重的抽了神舞的後腦勺一巴掌,語氣大喇喇的,就像是隨口教訓晚輩:
“又調皮是吧?趕緊幹活去,跟我在這扯什麼淡?”
捱了這一下,神舞捂著隱隱作痛的後腦勺,她的眼珠子都直了,
神舞痴痴傻傻的看著杜蔚國,從小到大,20幾年的生命當中,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
她很清楚,杜蔚國當然不是真打她,否認,按他的恐怖力量,使足了力,這一巴掌能直接抽爆她的頭顱。
這一下,更像是長輩教訓晚輩時的那種感覺,玩笑的成分,遠遠大過教訓,甚至,還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情。
沒錯,就是溫情,這種神舞從未感受過的情緒。
下一刻,杜蔚國不容分說,直接把行軍鍋塞到了神舞的手上,語氣愈發粗暴:
“看什麼看?傻乎乎的,還不趕緊去切肉,還有你,神樂,你傷好了,又特麼皮癢癢了是吧,給我消停點。”
神樂是真怵杜蔚國,被點名呵斥,她腳下蠢蠢欲動的影子,瞬間縮了回去,像極了受驚的王八頭。
神舞一隻手拎著小唐刀,一隻手端著行軍鍋,還在懵懵的回味著,杜蔚國頓時揚起了胳膊,作勢要打。
“嘖!還發呆?”
“別,別,我,我切。”
神舞幾乎是下意識的躲了躲,蹭得一下子站了起來,拎著刀鍋走到了烤鹿跟前。
她的臉紅彤彤的,羞愧無比,她對自己此刻的表現都有些陌生,也有點彆扭,但是感覺卻一點都不差。
怎麼說呢,跟原來冷冰冰的神舞想比,她現在多了一絲人味!
神舞是個行動派,說話間,她就已經開幹了,她是個極其強悍的能力者,除了控制無形細絲的超能力外。
她的身體素質,眼力,速度,神經反射,肌肉控制力也都是超一流的。
雖然從來都沒切過整鹿,也沒用過小唐刀,不過僅僅只是切了兩刀之後,神舞就上手了。
刀光耀眼間,神舞的動作行雲流水,賞心悅目,切下的鹿肉也是薄如蟬翼,大小整齊,雪花般準準的落在行軍鍋裡。
就她這絢爛的手法,就算以後不幹死士刺客,專業做個花樣鐵板燒廚師,也是大有前途的,嘿。
“衛,衛斯理先生,您,您就那麼自信,我們一定不會真動手?”
神樂怯怯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杜蔚國的胡思亂想。
杜蔚國扭頭瞥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嗯,我確實很自信,賭你們不會對我動手,尤其是你,神樂,我篤定你不可能對翔太動手。”
一聽這話,神舞頓時渾身一頓,停住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