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海裡瘋狂的狂轟濫炸,撒潑耍賴。
禮記今日份的烤豬肉,再次被杜蔚國包圓了,也不算多,一也才共只而已。
價格也不算太貴,包場優惠價一隻150港幣,總共3400港幣,零頭人家給抹了。
這一頓飯,就吃掉了普通人家一整年的收入,算得上窮奢極欲,只是這點錢對於杜蔚國來說,九牛一毛。
即便天天這麼造,一個月也才10來萬港幣,按他當前的身家,可以無止境的揮霍下去。
夜魘這頭豬,最近養成了一個壞毛病,它特麼現在居然開始吐骨頭了,一頓飯下來,光是骨頭都能滿裝幾水桶,家裡整得跟屠宰場似得。
杜蔚國臭毛病不少,多少是有點整潔癖的,他可無法容忍,自己的家裡堆滿骨頭,只能跟在夜魘屁股後面不停收拾。
剛收拾完地上的骨頭,夜魘又眼巴巴的盯上了僅剩的一隻乳豬,尾巴搖的如同風車似得。
杜蔚國氣得怒髮衝冠,恨恨的踢了它的大屁股一腳,嘴裡不忿的喝罵道:
“夜魘,你特麼差不多得了,要不你直接回林子自生自滅得了,一頓20幾頭豬,啥家庭啊?”
夜魘本身就皮糙肉厚,杜蔚國也不可能用真力,所以它捱了一腳,也是不疼不癢。
賤嗖嗖的湊過來,用大腦袋猛蹭杜蔚國的大手,一臉討好的表情,極盡諂媚。
杜蔚國剛想再罵兩句,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劍眉一挑,把最後一隻乳豬掃給夜魘,沒好氣的威脅了一句:
“夜魘,你特麼要是再敢四處亂吐,老子就閹了你。”
夜魘這傢伙,其實根本就沒有性別,它可是植物動物雙重屬性,沒有性特徵。
之所以變成一隻公狗,僅僅只是感應到了杜蔚國的生理特徵而已,帶刀嘛,更威風,嘿!
杜蔚國拿起話筒,聽到了預料之中雷娜的聲音,他的這步座機,知道的人非常有限。
除了雷娜之後,就只有一線天和九叔了,雷娜此刻的語氣不太好,背景也很吵,好像是在飛機上,聲音悶悶的:
“衛斯理,你搞什麼?怎麼招呼了一群混混滿街亂晃,四處要債,為非作歹,鬧得滿城風雨,連港督都被驚動了~”
聽話要聽音,杜蔚國懶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嘴角勾起一抹繞有深意的壞笑,語氣揶揄:
“怎麼?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是又動了你的心尖尖,還是又惹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人物?”
雷娜沉默了一會,這才沉聲說道:
“衛斯理,你也知道,現在北邊的情況特殊,正值多事之秋,像這種合理合法的正當商業催收。
完全可以走正常流程,讓官方介入,或者我也可以幫著從中斡旋一二,沒必要鬧成這樣難看吧。”
杜蔚國冷笑:
“呵,雷娜,上墳燒報紙,你特麼糊弄鬼呢?你以為正常的流程,中行會沒有走過?
就是因為現在北邊情況特殊,所以,這些牛鬼蛇神全都跳出來了,求告無門之下,才會求到我的門下。”
雷娜再次沉默,隔著電話,也能聽見她咬牙的聲音,隔了好一會才重新說話,聲音愈加低沉:
“衛斯理,長江實業和共濟會的關係匪淺,你總不想把戰火燒到港島來吧?”
一聽這話,杜蔚國咧嘴一笑,情理之中,預料之外,語氣戲謔:
“我爛命一條,無所謂的,在哪打都行,雷娜,你幫我轉告伯恩,他如果皮癢了,儘管放馬過來!”
杜蔚國話裡有刺,雷娜氣惱,聲音很鬱悶:
“衛斯理,我都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不是共濟會的走狗,更不是你的敵人,我的立場,只是不想讓你樹敵太多,引火燒身而已。”
杜蔚國目光沉沉,語氣幽幽:
“雷娜,我相信你不是共濟會的人,但是你敢說中行被惡意拖欠貸款的事情,你一無所知?
你敢說,港島官方在這裡沒有故意推諉不作為?說白了,英吉利的立場,是敵非友,恨不得落井下石。”
杜蔚國一針見血的撕掉了這層窗戶紙,事實也是如此,英吉利自從二戰被德意志小鬍子打斷了脊樑之後。
就成了喪家之犬,空有其表,一直扮演的都是花旗國跟班的角色,沆瀣一氣,狼狽為奸。
雷娜雖然權利不小,但是說破大天,也就只是一個特務頭目而已,根本就無力無法左右國與國之間的政治傾向。
雷娜被懟的啞口無言,久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