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瓦房,建的也很規整,只是眼下明顯破落了,窗戶破裂,門框上綠漆也斑駁了。
北屋裡,不時的傳來女人的哭嚎和哀求,大多都是聽不懂的當地鳥語,其中卻夾雜著幾句漢語。
女人說得好像是客家話,有點類似於後世的閩南語,杜蔚國只能聽懂大概。
她似乎是在哀求什麼大人,放過她的女兒。
此時此刻,北屋裡,一個穿著墨綠色制服,腆著蛤蟆肚子的矮胖中年人,連褲子都沒穿,露出醜陋的罪惡之源。
中年人呲著黑黃的牙齒,死命的甩著手裡的警棍,不停的抽打地上一個不著寸縷的瘦弱女人。
女人的淒厲哀嚎,彷彿能讓他格外興奮,氣喘如牛,連眼睛都充血了,用鳥語大聲呼喝著:
“賤女人,快點給老子舔,給我伺候舒服了,老子就開恩放過你的女兒~”(自動翻譯)
蛤蟆肚還有一個同伴,精瘦黝黑,渾身也沒有二兩肉,跟特麼猴子成精了似的。
這畜生啥也沒穿,正叼著菸捲,拽拽的坐在床頭,手臂裡還箍著一個10歲左右大的小女孩。
這瘦猴笑得異常猖狂,髒手非常不老實的動著,小姑娘似乎被嚇壞了,連哭都不會了。
“嘣!”
女人防護不及,額頭捱了警棍一下,頓時血流如注,鑽心的疼。
她實在耐不住打,眼中滿是絕望的跪在地上,爬行幾步,屈辱的把腦袋湊了過去,就在此刻。
“咣噹!”
破舊的房門猛地被人大力踹碎,杜蔚國冷著臉,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
“瑪德!誰敢壞老子~”
蛤蟆肚才罵了一句,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扭頭,就被一拳狠狠的錘在太陽穴上。
他的眼睛瞬間充血凸出,軟軟的倒下地上,聲息全無,死的乾淨利索。
“你是誰?”
瘦猴見機倒是不慢,一邊把女孩攬到身前當成盾牌,一邊伸手想去摸褲腰帶上的手槍。
不過他的反應再快,又怎麼可能快的過杜蔚國,他的手才剛剛伸出,就發現視線裡只剩一個砂鍋大的拳頭了。
“砰!”
下一瞬,瘦猴被一拳錘飛,越過木床重重撞在牆上,爛泥似的跌落在地,他的五官都凹陷了,死的不能再死。
杜蔚國手疾眼快,期間還卸了他的胳膊,伸手把小姑娘搶進懷裡。
電光石火之間,杜蔚國連殺兩人,如同切菜砍瓜一樣,女人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只是呆滯的望著他,眼神發直。
杜蔚國把女孩輕輕的放回床上,扯下被單扔在女人的身上,沉聲說了一句粵語:
“能聽懂我說話嗎?”
女人如夢方醒,緊緊的把被單裹在身上,渾身顫抖,眼中期待跟畏懼交織,期期艾艾的回道:
“聽,聽得懂。”
杜蔚國又換成普通話:“現在呢?”
女人有些茫然看著杜蔚國,似懂非懂,杜蔚國嘆息,重新換成粵語,指著地上的蛤蟆肚:
“他們是本地警察?”
女人抖如篩糠,胳膊不敢看他的屍體,也不敢杜蔚國,只是垂著脖子點了點頭,杜蔚國又問:
“他們為什麼欺辱你們,你家男人呢?”
聽見這個問題,女人猛地抬起頭,剛要說話,床上的小姑娘就哇的一聲嚎哭出來。
“我,我爸爸被他們用棍子打死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