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人家的女人,生的過於美貌,絕對是禍非福。
她們娘倆的姿色,其實只能算是小家碧玉,對於見慣了頂級美女的杜蔚國來說,自然是難入法眼。
但是對於沒見過啥世面的老色皮來說,可就引人垂涎了,尤其還是母女花,更是讓一些別有用心,富有惡趣味的色批蠢蠢欲動。
剛過完新年,阿妹的舅舅就被一些工友拉去打牌了,開始次次都是小贏,基本每天都能換回一隻燒鵝,老酒,香菸之類。
一個禮拜,阿妹舅舅徹底沉迷,直接上癮了,越玩越大,很快就被掏空了積蓄,都還沒到小年,就欠下了一屁股賭債。
其中最大的一筆,是欠了一個外號生蕃的混混,整整8000多塊港幣,這可是一筆大錢,對小門小戶來說,已經算是天文數字了。
阿妹舅舅在九龍汽水廠上班,流水線工人,一個月的薪水才只有區區200塊,這筆錢,足夠他不吃不喝的幹4年。
至此,這個粗鄙的仙人局已然做成,生蕃這傢伙終於撕破臉皮,亮出了獠牙。
他每天都會帶著幾個矮騾子過來要債,每次都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胖揍,把阿妹舅舅打得鼻青臉腫,還逼著他按照高利貸的利息還錢。
高利貸,又叫印子錢,也叫閻王利,玩得就是一個九出十三歸,利滾利,花樣賊多,一旦沾上,不死也得扒層皮。
只是咬牙還了幾天利息,阿妹舅舅就徹底扛不住了,又是一頓胖揍之後,生蕃給他開出了一個根本無法拒絕的條件。
這筆欠債,連本帶利,一併就當成彩禮,直接把阿妹媽媽嫁給他,從此一筆勾銷。
阿妹舅舅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的老實人,連續捱了幾天老拳,渾身沒有一處不疼。
如今又被套上了能要人命的高利貸,早就嚇得六神無主,幾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小命要緊,他也顧不上臉面,跪在阿妹媽媽的面前,痛哭流涕,百般哀求,軟磨硬泡。
畢竟是親兄妹的關係,長兄為父,阿妹媽媽也是失了方寸,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就這樣死於非命。
雖然明知是個局,也只能認命,把心一橫,把牙一咬,草草的嫁給了生蕃。
生蕃的家,就在腳下這棟居民樓裡,他本來就是下九流的矮騾子,成天無所事事。
吃喝嫖賭五毒俱全,還是個色中惡鬼,沒到一個月,對阿妹媽媽的那點新鮮勁就過去了。
於是,這個畜生又把邪惡的目光盯向了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的阿妹身上,好在阿妹媽媽對她守護的足夠嚴實。
而且阿妹媽媽的性子又烈,關鍵時候,真特麼敢拼命,所以倒是一直都讓生蕃得逞。
阿妹雖然每天生活的戰戰兢兢的,但是有著媽媽的拼死翼護,總算是有驚無險。
可是生蕃是個下三濫的矮騾子,一點廉恥都沒有,毫無底線,沒過幾天,最大的悲劇就發生了。
7天前,阿妹媽媽結束加班,深夜獨自回家的路上,遭遇了搶劫,要害被刺了3刀,當場殞命。
今天是阿妹媽媽的頭七,這特麼都還沒過午夜,生蕃這個畜生,就喝得爛醉如泥,迫不及待,想要在阿妹媽媽的靈像面前強她。
阿妹拼死反抗,慌亂之中,用燒草紙的陶盆砸倒了醉酒的生蕃,看生蕃血流滿臉,一動不動,還以為自己殺人了。
本想投案自首,但是轉頭一看牆上媽媽的遺像,頓時萬念俱灰,於是就生了輕生的念頭。
阿妹斷斷續續的說完了自己悲慘的經歷,眼睛通紅,可憐巴巴,杜蔚國溫聲問了一句:
“阿妹,你舅舅呢?”
阿妹搖了搖頭:
“不知道,他把我媽推進火坑,自己沒臉見人了,聽說是去船上出海打工了。”
杜蔚國點點頭,阿妹淚如雨下,抽搐著問道:
“阿sir,我真的不想坐牢,也不想被槍斃,你可不可以讓我自己去死,我想下去找媽媽~~”
杜蔚國心中升起一絲憐惜之心,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溫和的寬慰道:
“阿妹,我可以保證,你絕對不會坐牢的,也用不著輕生,你媽媽肯定也希望你好好活著,你說對嗎?”
“可,可是,我殺人了,殺人是要償命的~”
殺人償命,這是阿妹最樸素的認知,杜蔚國笑著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還輕輕的幫她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塵:
“我說你不用坐牢,你就一定不會坐牢,更不用死,相信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