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杜蔚國送去了機場。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陸言好歹在老街的大陸酒店經營那麼久,自然也有自己的渠道。
下午2點,杜蔚國就插隊登上了一架從新德里起飛,途徑仰光,飛往曼谷的航班。
下午4點,一路風平浪靜,無波無瀾,除了滿機艙的咖哩味多少有點嗆鼻子之外,飛機平穩的降落在了廊曼機場。
1個小時之後,杜蔚國甚至都沒有離開機場,就直接帶著莫力送來的夜魘坐上雷娜的專機,一路向東,直飛港島。
杜蔚國坐在舒服的真皮座椅上,摩挲著夜魘的腦袋,望著窗外的雲海,心中感慨:
難怪權勢讓人著迷,這特麼就是特權的魅力,牛皮的不可一世,普通人只能仰視。
晚上8點,杜蔚國連件行李都沒有,抄著兜,叼著煙,牽著黑狗,大大咧咧的走出了啟德機場,用力的伸展一下腰身,扭了扭脖子。
雷娜和雷克都不在港島,今晚過來接機的是馬五,看見杜蔚國,他連忙一路小跑著湊到跟前,語氣熱絡:
“先生,您回來了,一路辛苦了。”
聽見無比熟悉的京腔,杜蔚國感覺異常順耳,伸手拍了拍馬五的肩膀,笑呵呵的回道:
“嗯,回來了,五爺,小馬最近身體恢復的咋樣了?”
聽見杜蔚國第一句就詢問馬寧的狀況,馬五心裡挺感動的,眼圈都有點泛紅:
“先生,勞您掛念了,小馬挺好的,現在都已經痊癒出院了,過幾天就生龍活虎。”
杜蔚國笑了笑:“那就好,五爺,咱們走吧,油麻地老黃記,肚子都快餓扁了,咱們吃燒鵝!”
馬五也笑:“好嘞!”
杜蔚國的手邊突然感覺一陣微風吹來,一聽說燒鵝,夜魘這傢伙的尾巴跟特麼電風扇似的,都甩出幻影了。
油麻地老黃記燒鵝,幾十年的老鋪子了,算是港島最地道的燒鵝之一,門臉不大,但是食客不少。
當杜蔚國他們趕到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9點多,店裡就剩下10幾隻燒鵝,全都被他一口氣包圓了。
但是這還遠遠不夠,夜魘這頭豬,全力以赴的時候,可以一口氣幹掉半頭烤老虎,十幾只燒鵝,連塞牙縫都不夠。
再說了,杜蔚國之前沒少給夜魘畫大餅,第一次來到號稱美食之都的港島,自然得讓它過足嘴癮。
從老黃掃光了燒鵝出來,五爺又開車去了蓮香樓,之後是九記牛腩,清一色都是清場式的購物。
五爺今天開的是一輛半舊的雪佛蘭吉普,直到汽車承載的極限,再也裝不下一點,才算收手。
杜蔚國也沒回住處,就隨便找了一個路邊攤,點了幾碗餛飩麵,把買來的吃食一股腦的掏出來,開始瘋狂炫了起來。
夜魘哪特麼吃過這種人間美味啊,當場瘋狂了,一口一隻燒鵝,都不帶停歇的。
就在此刻,杜蔚國突然抬起頭,望向街對面的一處樓頂,眼睛不由眯了起來。
“搞咩啊,跳樓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