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眼神犀利,果斷下針。
“滋~”
一股鮮血猛地滋了出來,丫的,又特麼扎深了,這一下直接扎進肉裡,還刺破了一根毛細血管。
“呃,沒,沒事~”
松島菜菜子壓抑的悶哼一聲,疼得渾身都在微微顫動,不過還在強忍著安慰道。
縫合,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因為需要縫合的並不是一層,腹膜層,腹肌層,皮下,表皮,都要分層縫合才行。
杜蔚國兩世為人,這種活,還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而且還是血肉模糊真人皮,絕對算是極限挑戰了。
有個說法,叫能者無所不能,事實證明,絕對扯犢子,這種繡花一樣的精細活,杜蔚國就無法勝任,即便眼睛自帶顯微鏡,心理素質槓槓硬,也不行。
一寸多長的小傷口,杜蔚國硬生生縫了2個多小時,累出了一褲兜子汗,才勉強完工,感覺都快虛脫了,比血戰相磐還要累。
松島菜菜子也疼的撕心裂肺,滿頭大汗,緩緩披上衣服,扭頭看了一眼滿頭大汗,癱坐在地的杜蔚國。
莫名其妙的覺得他多了一絲人氣,說不出的可愛,菜菜子的目光柔和,輕聲細語的問道:
“辛苦您了,衛斯理先生,您是第一次縫合傷口?難道您之前從來都沒受過傷?”
杜蔚國摸出煙盒,點了一支,連續嘬了好幾口,這才吐出一口長箭似得煙氣,有氣無力的回道:
“輕傷我都是靠自愈,重傷我自己也就無能為力了,只能去醫院,所以,真沒縫過傷口。”
這個答案相當含糊,不過鬆島菜菜子也知道他不是常人,不能用常理度之,沒有繼續糾結,而是岔開了話題:
“衛斯理先生,您休息一會,我現在就去幫您安排烤肉。”
杜蔚國緩緩的站了起來,語氣懶洋洋的,略帶無奈:
“得了吧,我又不是地主老財,還需要病號伺候,你打電話讓人把材料送來吧,我自己弄。”
地主老財這個詞,松島菜菜子沒有第一時間聽懂,略微反應了一下,不過馬上就詫異的問道:
“您,您還會料理?”
也難怪她這麼驚訝,堂堂煞神,殺人盈野,天下無敵,居然還會下廚,就問你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杜蔚國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挑眉撇嘴,沒好氣的說道:
“你以為我天生就是殺人如麻的煞神嗎?你應該知道我的出身吧,離開華夏之前,我就個普通人,每天都是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煮飯燒菜。”
無言以對,松島菜菜子傻呆呆的看著杜蔚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什麼感覺?
一尊平日都需要仰視的神祗突然說,其實我就是個凡人,一樣都要吃喝拉撒,996,也有房貸車貸~就很突兀。
杜蔚國看他直眉楞眼的,無奈的拍了她一下:
“行了,快要餓死了,趕緊讓人送肉來,我讓你好好見識一下華夏美食的精髓。”
入夜,別墅的餐廳裡,松島菜菜子臉頰通紅,用手杵著下巴,呆呆的看著正在大朵快頤的杜蔚國,都有點恍惚了。
她發燒了,已經吃了藥,此刻昏昏欲睡,搖搖欲墜,只不過強撐著不願意睡而已,這倒不是為了任務。
看杜蔚國吃得香甜,菜菜子有種莫名其妙的幸福感,覺得煞神不再是黑榜上的名字又或者任務目標,而是活生生的人。
還格外的富有魅力,年輕,英俊,強大,讓她心裡格外踏實,安全感直接拉滿。
杜蔚國可沒有那麼豐富的心裡活動,他正在風捲殘雲的吃肉,啥也顧不上了。
今天的食材有點高階,東瀛最頂級的松板和牛,世界上最頂尖的牛肉,堪稱食物中的黃金,色香味俱全,柔嫩,多汁,入口即化,口感無與倫比。
這玩意,後世被炒到幾千塊錢一斤,而且因為產量稀少,還特麼有價無市,如今可以放開肚皮往死裡炫,哪有客氣的道理。
杜蔚國一口氣炫完了松島菜菜子搞來的10磅牛肉,6瓶山猿燒,這才意猶未盡的打了個飽嗝,拍了拍略微隆起的肚子。
點了根菸,愜意的撥出煙氣,揶揄的瞥了菜菜子一眼:
“困了就去睡唄,在這死撐著幹什麼?我又不會跑。”
“我,我不困~”
此刻,松島菜菜子眼皮都有點聳拉了,眼神迷離,聲音顯得格外縹緲,杜蔚國撥出煙氣,又好氣又好笑:
“行,那你撐著吧,吃飽喝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