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務,當真是絲滑無比,賞心悅目。
女人退下之後,田岡一雄突然話鋒一轉:
“對了,衛斯理先生,我聽說,你之前和京都的九菊一門好像有些宿怨啊。”
杜蔚國悠悠的吐出嘴裡的煙氣,澹澹的回道:
“嗯,確實,我以前在港島辦事的時候,和他們之間起過一點齷齪,之後,也陸續有過摩擦。
不過我聽說他們已經內訌到徹底滅門了,就連本部都化為一片火海,也算是解了我的一塊心病。”
哈!內訌到徹底滅門,這話騙傻子,連傻子都不會信的,不過田岡一雄是個聰明人,自然不會戳穿,大家心照不宣嘛。
“是啊,九菊一門詭譎霸道,自作孽不可活,對了,衛斯理先生,這個九菊一門在港島是專門做偏門生意的,他們是如何惹到你的?”
田岡一雄畢竟只是黑道大老,雖然訊息靈通,但是畢竟來源有限,在他的認知當中。
杜蔚國只是一位極其厲害的異能者,亦正亦邪,遊走在黑白之間,至於杜蔚國的真實跟腳,他並沒有查到。
“哦,我當時去港島殺人,他們應該和我的目標是合作關係,所以才和我槓上了。”
田岡一雄眼神閃動了一下,語氣有多了一絲波動:
“哦?衛斯理先生,你當時的目標,可是14k的龍頭志雄?”
杜蔚國點點頭,非常痛快的承認了:
“嗯,沒錯,就是他,不過他當時跑到大澳去了,我也被其他事情絆住了,沒有得手。”
田岡一雄沉聲說道:
“衛斯理先生,不瞞你說,我們山口組和九菊一門,以及這個志雄,也都有點不太愉快的經歷。”
杜蔚國心中暗笑,肉戲終於要來了,嘴上不緊不慢的問了一句:
“哦是嗎?這麼巧嗎?”
“嗯,是的,衛斯理先生,不瞞您說,之前,我們山口組想和三角地的昆擦將軍合作專案,但是派出的人手,都被九菊一門和志雄聯合絞殺了。”
杜蔚國的劍眉輕挑,慢條斯理的撣了一下菸灰,饒有興致的瞥了他一眼:
“怎麼?田岡一雄先生,山口組如今在東瀛做出這麼大的局面,金山銀海一般,還對面粉生意感興趣?”
杜蔚國的語氣略帶調侃,但是田岡一雄卻不以為意,欠身鞠躬,語氣非常誠懇:
“衛斯理先生,讓你見笑了,並不是我們貪得無厭,我們山口組號稱東瀛第一大幫會,幾萬組員,其實只是空有其表而已,目前已經及及可危。”
一聽這話,杜蔚國倒是多少有點意外:“怎麼會?”
田岡一雄眼神幽遠的望向窗外,輕輕的嘆息一聲,語氣略微有些惆悵:
“衛斯理先生,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們山口組最早是靠著神戶港的裝卸工作起家的。
從當初的幾十人,發展到現在的幾萬人,從當初的神戶一地,發展到大半個東瀛本島。
期間,我們幫會的規模擴大了幾百倍,生意也遍及了歌舞廳,賭場,運輸,裝卸,建築,但是卻依然是杯水車薪,入不敷出。”
】
杜蔚國來了興趣,熄滅了菸頭,輕聲問道:
“哦?這是為什麼呢?”
田岡一雄搖了搖頭,語氣無奈:
“幫會里邊的正道生意,我們要拿出三成甚至四成的利潤,去供養那些貪婪愚蠢政客,而地下的偏門生意,根本就沒有辦法供養幾萬組員。
如果只是這樣,我們也還能勉力維持,但是最近警視廳最近正在針對我們展開攻滅計劃,大力的封殺我們在各地的傳統地下生意,所以~”
杜蔚國語氣澹澹的接過了他的話題:
“所以現在更加入不敷出,危如累卵,如果不想坐以待斃,你們就必須另闢蹊徑,找到新的財源。”
田岡一雄鄭重其事的低頭鞠了一躬,語氣低沉:
“有鑑於此,所以,衛斯理先生,懇請你務必幫忙。”
其實,當杜蔚國收到冢本赤虎的賣好和誠摯的邀請之時,他的心裡就已經猜到了,山口組找他,必然是為了麵粉。
昆擦已經被他嚇破了膽,必然不敢違拗,而且還他最近已經基本統一了三角地,水漲船高,杜蔚國現在的話語權確實含金量十足。
山口組的發家史,杜蔚國一無所知,依稀只記得好像東瀛最有名的紅白歌會,就是他們舉辦的。
杜蔚國摩挲了一下下巴,略微沉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