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鋼筆的事情,你在警局替他遮掩了嗎?。”
小馬連忙點頭:
“放心吧,小姐,我說那支鋼筆是我在情急之下射出去的,這個案子影響很壞,漢城警局的那些酒囊飯袋,急著結案,根本就不在意這些細節。”
趙英男緩緩的點了點頭,坐直身體,長長嘆息一聲:
“那就好,希望他一切順利吧,小馬,漢城不是久留之地,我們明天就返回港島。”
“是。”
與此同時,清潭洞,一處佔地不小的仿古式庭院別墅,客廳的茶臺前,杜蔚國和一個相貌剛毅,身材魁梧,如同雄獅一樣的中年人正對面而席,雷娜作陪。
這個中年人來頭可不小,他叫金斗漢,這傢伙算是南高麗的一位傳奇人物,亂世梟雄。
原身是黑道教父,南北內戰期間,他如同奇蹟一般的統一了南高麗上下的黑幫,成了地下皇帝。
後來又神奇的洗白,搖身一變又成了政界大佬,呼風喚雨,妥妥的人生贏家,後世有很多影視作品都是以他為原型拍攝的。
金斗漢現在的身份是國會議員,已經已經連任兩屆,同時還是南高麗第三大黨派自民黨的黨魁,可謂是位高權重。
金斗漢現在還有一個隱藏的身份,南高麗最大的地下高利貸莊家,他和滙豐銀行合作,放貸範圍,遍佈了南高麗的各個城市,其中,以漢城和釜山的勢力最大。
他手下可以呼叫的直系黑道人馬,差不多就有幾百人,附屬不下幾千人,每年涉及的流水金額,高達3億美元,利潤更是高達3000萬以上。
南高麗這個地方,不管是當下還是後世,有錢就是爺,這個金斗漢,橫跨黑白兩道,勢大財雄,不可小覷。
“衛斯理先生,不知道您今天透過雷娜處長約我,到底有何指教啊?如果是尋找那個保羅金的事情,如今正在進行中,沒有懈怠。”
金斗漢說的是漢語,還帶著一股子濃烈的東北口音,他老爹年輕時候曾帶他在華夏的東北生活過一段時間,所以,他會漢語。
之所以說漢語,也是在暗戳戳的展現他的實力,訊息靈通,知道杜蔚國的跟腳。
杜蔚國對此不以為意,擎著煙,表情隨意,面帶笑容,不緊不慢的說道:
“金先生的漢話說得不錯,不過我不太在意那個什麼保羅金,我今天找你,是想和你談一樁買賣。”
金斗漢皺了皺眉,有點詫異:
“買賣?呵呵,我就是玩抬錢生意的,衛斯理先生難道需要用錢?”
他倒是挺直白,也沒有避諱,直接開門見山,杜蔚國卻搖了搖頭:
“不,我現在不需要用錢,金先生,你是耳聰明目之人,想必也清楚我的跟腳,我想和你在高麗合作與山口組一樣的買賣。”
金漢斗的表情紋絲不動,但是瞳孔卻劇烈收縮,顯然是聽懂了杜蔚國的意思,他的語氣變得有些凝重:
“煞神,你想在南高麗販賣麵粉?”
金漢鬥也不裝了,直接戳破了杜蔚國的身份,煞神不只是一個外號,還代表著一系列駭人聽聞的戰績,當然,也再次側面的展示了一下他的情報能力。
作為黑白通吃的一方巨鱷,知曉自己的身份,也在情理之中,杜蔚國從容的點了點頭,大大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語氣非常平靜:
“沒錯,就是麵粉生意,整個半島的麵粉銷售權,怎麼樣?金先生,你感興趣嗎?”
金漢斗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眼神閃爍,就連雷娜的眉頭,也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
金漢鬥起於微末,心狠手辣,壞事做絕,自然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而且他現在掌控著高利貸這個暴利的行當。
敲骨吸髓,經常能把人逼到家破人亡的地步,讓人深惡痛絕,可是和麵粉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往大了說,麵粉這玩意,荼毒之大,甚至可以亡國滅族,多了也不能說,就說鴉片戰爭,拉開了華夏積弱百年的黑暗歷史,這大家總是知道的吧。
雖然鴉片並不是唯一的因素,但是這玩意本事的危害,依然不容忽視。
杜蔚國並不缺錢,說他是富可敵國也不過分,而且他本身對毒還深惡痛絕,可是他現在居然主動要在高麗賣麵粉,這用意,其心可誅。
金漢鬥目光灼灼的逼視著,作為呼風喚雨多年的實權大佬,還是多少有點壓迫感的:
“衛斯理先生,據我所知,您的財富遠超想象,我很好奇,您為什麼要經營麵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