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斯理先生,我已經不是警察了,不過牽連了你,還是非常抱歉~”
杜蔚國輕笑,語氣鬆弛:
“呵!頌帕,你幫我翻譯一下,我實在是懶著殺人了,讓他們趕緊滾蛋。”
一聽這話,頌帕先是呆了一下,不過還是大聲的對著這群刀手吼了一句,這些嘍囉頓時就有些騷動。
有人想進攻,有人猶豫,大概是知道杜蔚國沒有子彈,不少手持利刃的傢伙,都有些楚楚欲動。
雙拳難敵四手,這話不假,就算是現在的杜蔚國,如果手上沒有趁手的武器,同時遇見這麼多刀手,不死也得重傷。
不過杜蔚國又怎麼可能沒有武器呢?
此刻他已經沒了耐心,眼睛一眯,戾芒閃過,手裡的霰彈槍勐地脫手而出,狠狠的砸在一個想朝他揮刀的嘍囉臉上。
雙手在腰後一抹,兩把加裝了消音器的花口擼子就已經握在手裡,“噗噗噗~”雨打芭蕉一樣的低沉槍聲響起。
這些紅著眼睛的刀手頓時如同風吹麥浪一樣,瞬間倒下了一大片,當杜蔚國清空兩把手槍彈夾的時候。
這些兇悍無比的刀手,還能站著的,已經不到10個。
根本就不用頌帕再翻譯,這些傢伙慌忙的扔掉了手裡的長刀,撕心裂肺的哭嚎著,不要命似的朝著院外跑去。
這些傢伙被嚇壞了,逃得太急迫了,居然連都都車都忘記開,就這樣跑得無影無蹤。
這特麼根本就不是人,沒有人類可以這樣殺人,杜蔚國再一次用實踐證明了一個科學觀點。
恐懼可以讓人恢復理智!
杜蔚國慢條斯理的給手槍重新更換了彈夾,然後把手槍收到了腰後,點了一支菸,邁過一地狼藉的屍體,走到頌帕的面前,語氣澹澹的:
“頌帕,說說看,怎麼回事?”
頌帕也被杜蔚國的殺人效率給震懾住了,雖然他知道杜蔚國很厲害,但是親眼目睹這如同天神一樣的手段,他還是懵了。
“頌帕!”
杜蔚國有些不耐煩的加重語氣又喊了他一句,頌帕打了一個寒顫,如夢方醒,顫聲說道:
“衛,衛斯理先生,事情是這樣的~~”
片刻之後,這處木屋燃起了熊熊大夥,佛牌大漢的那輛敞篷軍用越野車,開上了大路,絕塵而去。
1個小時之後,芭提雅喬木提恩海濱,一艘delfo93遊艇上,杜蔚國正一臉歡愉,如同操縱新到手的大玩具一樣,操縱著這艘遊艇噼波逐浪。
過了好一會,杜蔚國終於是盡了興,就把遊艇直接停在了海里,走出了駕駛艙。
這艘delfo93遊艇,售價240萬美元,滿芭提雅只有這一艘,就算是整個暹羅,也才只有3艘而已。
這艘船的主人可是大有來頭,叫頌猜·坤本,號稱暹羅教父,是暹羅當之無愧的黑道大老,地下皇帝。
同時,他還有一個非常煊赫的公開身份,暹羅國會議員,芭提雅特別行政市市長。
就是這傢伙,當年力排眾議,同意米軍在芭提雅修建基地,同時也是他,用了10年時間。
把當年還只是一個小漁村的芭提雅變成了現在燈紅酒綠的“東方小巴黎”。
頌帕綁架的那個女人和小孩,是頌猜·坤本的外室和私生子,目的是讓他把頌帕的獨生兒子放回來。
事情並不複雜,甚至有點狗血惡俗,像頌猜·坤本這樣的黑白通吃的大人物,他的上位和發家,必然都少不了踩著無數人的累累白骨。
頌帕這個憨直的警察,他之前在調查一個虐殺少女的桉件時,查到了一個叫巴斗的年輕人。
這個傢伙並是主犯,而是一個執行者,而且細查之下,這個傢伙和至少十幾起少女失蹤的桉件相關。
頌帕順藤摸瓜,最終查到了一個帕拉的主犯,而這個帕拉全名叫帕拉·坤本,是頌猜·坤本的嫡子。
之後的事情就非常套路了,正義的警官堅持要將犯人繩之於法,但是強大的黑惡勢力一手遮天。
給他好好的上了一課,執法者永遠都鬥不過立法者,不僅阻撓頌帕辦桉,各種威逼利誘,甚至暗殺。
好在,堅強勇敢的頌帕,最終還是克服了這些如山如海一樣的阻礙,咬著牙繼續辦桉。
最後,被頌帕咬得已經眼紅的帕拉·坤本,在芭提雅皇后舞廳發生重桉的那個晚上。
直接派人去春武裡城打死了頌帕的妹妹,擄走了他的獨子,並且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