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就只有利益,你不是精通漢語嗎?道不同,不相與謀,在我改變主意之前,趕緊滾吧!”
索羅斯還想說什麼,不過杜蔚國此刻楞著眼睛剜了他一眼,他頓時面如土色,噤若寒蟬,連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索羅斯剛要離開,杜蔚國突然語氣幽幽的補了一句:
“對了,你們不是有錢嗎?那個會操縱金屬的傻皮,2000萬美元贖金,中午之前打到我的賬戶上,過時不候。”
既然已經撕破臉皮了,那還客氣個雞毛啊,杜蔚國獅子大開口,直接狠狠的訛上一筆。
這傢伙的異能很牛皮,相信共濟會就算肉疼,也是不會吝惜花費的,至於凍結他的海外賬戶這樣的騷操作,杜蔚國倒是一點都擔心。
如果共濟會敢不講武德,直接使用齷齪手段,杜蔚國還就真敢去法蘭克福轉上一圈,哪裡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傳統總部。
多大的事啊!
人善被人欺,馬善比人騎,杜蔚國也想明白了,自己之前還是表現的還是過於軟弱了。
以至於現在造成了一種假象,杜蔚國無家無國,就是一個無根浮萍,雖然身手無雙,通天徹地,但是卻只能依附於克格勃或者軍情六處這樣的大樹苟延殘喘。
丫的,老子自己就是擎天大樹,不需要委曲求全,你有本事隻手遮天,老子也有膽量把天給戳出一個窟窿來。
“衛斯理,你可想好了,你已經和花旗國的cia結了死仇,現在又弄死了屠格涅夫,開罪了毛熊的內務部,要是再和共濟會交惡~~”
雷娜語氣低沉,表情黯淡,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答案不言而喻,天下雖大,已無立錐之地。
她的內心非常歉疚,杜蔚國今天之所以淪落到如今進退兩難的地步,都是拜她這次的任務所賜。
分明就是有人利用了她和杜蔚國之間親密且信任的關係,設了一個無比惡毒的局中局。
杜蔚國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掏出煙盒,點了一根菸:
“雷娜,這次南高麗的任務就算結束了吧,晚上安排飛機,直接送我回奎亞那吧。”
雷娜眉頭緊皺:“這麼急?衛斯理,你不是還想和共濟會在南高麗合作面生意嗎?”
雷娜表達的雖然委婉,但是言外之意,還是想促進杜蔚國和共濟會起碼保持表面上的合作。
共濟會是個龐然大物,深不可測,而且他們也並沒有現實意義的實體,藏在暗處,神龍見首不見尾。
可以說是無影無蹤,卻又無所不在,行事百無禁忌,無所不用其極,對付杜蔚國這樣的獨行俠,一旦針鋒相對,反而威脅更大。
杜蔚國笑著拍了拍雷娜的肩膀:
“雷娜,行了,你就別操心了,我的骨頭硬,脾氣臭,做不來門下走狗,你趕緊送我回去吧。
對了,港島這邊,還有幾個我比較在意的人,你幫我適當的照顧一下,至於美洲那邊,你就再也別去了。”
雷娜的心,猛得沉了下去,她自然聽懂了杜蔚國的言外之意,合作到此為止,從今以後,杜蔚國都不會再接雷娜,或者是軍情六處釋出的任務了。
雷娜紅了眼圈,強忍淚水,語氣哽塞:“衛斯理,這次的事情,我真的~”
杜蔚國把手指輕輕搭在雷娜的嘴唇上,語氣很溫柔:
“雷娜,行了,不用說了,我相信你,不過你也是人在局中,身不由己,以後還是警醒點,別再把自己陷進去了。”
“衛斯理,我不幹了,我跟你一起走。”
面對別離,雷娜是真的動了情,杜蔚國沒好氣的拍了她的一下:
“別胡說八道,跟我幹啥去,去美洲種地嘛?你可是位高權重的軍事六處堂堂的亞洲分別處長,我回港島,還得倚仗你呢。”
“你,你還會回港島嗎?”
雷娜淚如雨下,哭得像個小女孩似得,語氣期期艾艾的,杜蔚國笑著說道:
“廢話,港島可是我的老巢,芭提雅和東瀛的買賣,都得兼顧著,我當然會回去。
之所以去奎亞那,只是因為美洲雨林地廣人稀,山高皇帝遠的,是個殺人放火,毀屍滅跡的好地方罷了。”
中午時分,北漢山突然燃起了兇猛的山火,濃煙沖天,杜蔚國也下了山,獨自驅車去了一趟漢城的滙豐銀行,當然,他可不是去找索羅斯的,而是查詢餘額。
果然,2000美元已經到賬了,而且還是滙豐銀行亞洲區總經理索羅斯親自出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