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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煞神,天下無敵的存在,居然在這裡搬弄口舌,挑撥離間?是不是太有失身份了?”
她這話說得色厲內荏,明顯有些心虛了,懷疑的種子已經埋下去了,馬上就會生根發芽。
杜蔚國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好,那我就說點別的,說點你們感興趣的,說說我到底為什麼莫名其妙的跟三井家開戰。”
這次,依然還是神舞搶先回了話:“願聞其詳。”
杜蔚國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突然把手搭在了草薙劍的劍柄上,輕輕的摩挲著,語氣繞有深意:
“神舞,咱們都有點耐性好不好?你先別急著拼命,咱們再聊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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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剛才,杜蔚國明顯感知到了如芒刺背的危險感,大機率是神舞看他表現的有些鬆懈,打算暴起。
“好。”
隔了幾秒,神舞才悶悶的回了一聲,她的姿態並沒有任何變化,但是彷彿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危險感消失了,杜蔚國也暗暗的鬆了口氣,也不廢話:
“那個控制烏鴉襲擊SJ製藥會社的人,叫椎名翔太,他原本只是東京城裡,一個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擁有還算和美的家庭,前年,他的妻女~~”
杜蔚國把椎名翔太的悲慘遭遇簡略的說了一遍,並沒有誇大其詞,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現在,椎名翔太已經侍奉我了,所以,我毀了若洲島的那個草菅人命的實驗室替他報仇雪恨,算不算理所應當?”
說到這裡,杜蔚國略微停頓了一下,戲謔的望向神樂:
“對了,神樂,你當時就在實驗室,你應該非常清楚我說得是不是實話,那麼你來說,這個魔窟到底該不該毀?”
“我,這~”
神樂被杜蔚國突如其來的點名提問問得神情一凜,瞠目結舌,眼神明顯的躲閃起來。
她們從小到大都生活在相對封閉的環境中,接受填鴨式的忠誠洗腦教育,主人就是她們生活的全部。
平時,她們只是聽命令列事,沒有自己的意願,很少單獨接觸外界,甚至都不太具備正常交流的能力。
好在,看神樂的反應,最起碼的善惡良知,她們還是具備的,否則,如果只是一具沒有感情,麻木不仁的殺人機器,杜蔚國也是不會留的。
看見神樂的表情,神舞眉頭緊蹙,沉聲質問道:
“神樂,他說的都是真的,那個實驗室真的劫掠無辜的女人和小孩做人體實驗?”
神舞並不是在演戲,而是真不知情,她最近幾年的主要任務,就是貼身保護三井上罄。
那個老棺材瓤子現在都已經臥床不起了,長年待在青葉山的那處庭院裡,所以,神舞基本上連門都不出。
神樂則不同,她在2年前,被分派到了三井瀧澤的身邊貼身侍奉。
所以,她非常清楚若洲島實驗室的內幕,以及這個人皮畜生的累累暴行,甚至很多時候,她還是幫兇。
所以,那天晚上,當神舞用細絲的勒住三井瀧澤脖子的時候,神樂不僅沒出手製止,反而希望她能真的勒死這個畜生。
雖然主人死亡,按照三井家的規矩,她這個貼身死士也是要殉葬的,但是她不在乎。
與生俱來的良知,和對三井家盡忠的信念,不停的反覆糾結,每天折磨得她生不如死,只想早點解脫。
面對神舞的質問,神樂心虛的垂下了眼眸,沒有回答,不過沉默本身就是一種答案了。
見到神樂的反應,神舞也沉默了,隔了好一會,她才重新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盯著杜蔚國:
“煞神,難道你就是好人嗎?你自從出道以來,殺人無數,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你確定每個人都是該死的?”
杜蔚國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語氣異常平靜:
“當然不是,遠的不說,光是這兩天,死在我手裡的三井家內搜隊,還有SJ會社的那些員工,以及實驗室的研究員,應該就有無辜的人。”
杜蔚國的坦然,讓神舞非常錯愕,就連處於懵比狀態的神樂也忍不住抬頭看向了他。
“所以,同樣都是濫殺,無視人命,你,你有什麼資格審判三井家?”
“審判”這個詞略顯突兀,也很有深意,說明此刻在神舞的潛意識中,已經不知不覺把杜蔚國放在了比三井家更高的層級。
“呵呵~”杜蔚國滿意的輕笑,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