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豎起大拇指:“神舞,這是個好問題。”
突然被杜蔚國誇讚,神舞的心頭突然湧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清冷陰沉的撲克臉上,居然難得露出了一抹侷促和羞赧。
她的表情變化,自然瞞不過杜蔚國的火眼金睛,他知道自己的pua大法已經初見成效了,不由暗自竊喜。
“神舞,我現在是在跟三井家開戰,打仗嘛,總是要死人的,面對槍口,我總不能束手待斃吧?”
還不等她反駁,杜蔚國就繼續說道:
“至於會社的那些員工,還有實驗室的那些研究員,你問問神樂,他們之中真的有無辜者嗎?
就算真有,他們也是被三井家牽連而死,還是那句話,這是戰爭,我要獅子撲兔,必盡全力,容不下絲毫的憐憫仁慈。”
說到這裡,杜蔚國的語氣陡然變得凜冽起來:
“我雖然殺人無算,雙手沾滿了鮮血,但我從不曾為了一己私利去屠戮和凌虐無辜的普通人,更不曾助紂為虐。”
說到最後,杜蔚國的語氣鏗鏘,猶如虎豹雷音:“一句話,老子做事,問心無愧!”
其實,杜蔚國這段話夾雜了一些漢語中才獨有的成語,不過結合上下文,她們倒也聽懂了。
“問心無愧~”
神舞的眼神短暫失焦,喃喃的重複著,神樂表現得更加不堪,身體猛然一僵,整個人都怔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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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屋子裡死寂一片,只剩冷風嗚咽。
杜蔚國見火候差不多了,把菸頭彈進火堆,搓了搓手指,拎著草薙劍起了身,語氣幽幽的:
“好了,我走了,未來三天,你們就暫時留在這裡吧,雖然你們的四肢受限,但是自保應該是沒問題的。”
神樂還沒有反應過來,神舞卻猛地目光一凜。
“鏘!”
與此同時,杜蔚國手裡的草薙劍瞬間抬到了胸口,用力的向外一挑,切斷了幾根無形細絲。
這娘們的反應很快,馬上就意識到杜蔚國要去幹嘛,刻在骨子裡的忠誠,讓她幾乎下意識的選擇出手襲擊。
杜蔚國的眼神冷了下來,凜冽的煞氣透體而出,本來就四處漏風的獵屋瞬間寒風四溢,冰寒徹骨,連火塘中的火苗都變得飄忽不定。
“怎麼?神舞,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的想為了三井家陪葬?”
神舞死死的抿著嘴唇,硬著頭皮回話道:
“三井家養育了我,對我有恩,我,我沒得選。”
“呵~”杜蔚國嗤笑:
“屁話,還養育之恩,神舞,你特麼是傻子嗎?你好好想想,你為什麼會成為孤兒。
想想翔太的遭遇,按照三井家一貫做事的肆無忌憚,你覺得你的父母親人會是怎麼死的?”
一聽這話,神舞頓時如遭雷亟,眼神都直了,神樂更是渾身顫抖,額頭青筋都暴出來了。
一擊中的,杜蔚國這個無憑無據的假設,卻是狠狠的戳中了她們的死穴。
目的到達,杜蔚國心中按捺不住的竊喜,臉上卻不動聲色,語氣異常冷漠:
“我走了,給你們幾天時間,好好想想,到時候,如果你們還願意為三井家報仇,給他們陪葬,我會成全你們的。”
撂下狠話,杜蔚國毫不停留的快步離開了獵屋,強忍著才沒有笑出聲來。
先不說幾天之後,主子都被杜蔚國滅了之後,她們兩個是否還願意給三井家陪葬。
單說如此極端的寒冷環境中,在這個破爛漏風的地方逗留幾天時間,期間不吃不喝,身上還帶著傷,屆時,她們還能剩下幾分戰力?
離開獵屋近千米,杜蔚國才在雪地中停住了腳步,翔太麻利的從一顆大樹上跳了下來,飛快的跑了過來,沉聲問道:
“先生,接下來我們去哪?”
極限環境最能改變人的性格,才跟杜蔚國相處了短短几天,尤其是見了血之後,翔太就像脫胎換骨了一般。
原來的怯懦,膽小,木訥一掃而空,變得幹練,冷靜,肅殺。
他的這些變化,杜蔚國全都看在眼裡,心中無比滿意,親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翔太,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你哪也不用去,就留在這裡,幫我看著這兩個女人。”
“是,先生,我知道了。”
翔太雖然有點愕然和不解,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的點頭應了下來,連一句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