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時,憧得的事都該比那男人少一些,你的毛病就是懂的買在太多了,這麼樣的女人,大多數男人都不敢領教。」
蘇櫻嫣然道:「但你卻並不是大多數男人,像你這樣的人,天下只有一個……何況,這些道理你也知道的,我懂的還是比你少一些。」
小魚兒忍不住大笑起來,笑了半晌,又嘆了口氣,喃喃道:「如此看來,我遲早總有一天要被這丫頭迷上的。」
就在這時,忽然間又有樣東西從上面直落了下來,胡藥師和鐵萍姑都吃了一鷲,小魚兒卻微笑道:「移花宮主,果然聽話,已將咱們的晚飯送來了。」
邀月宮主送來的東西可真不少,滿滿地塞了一大包,小魚兒一面吃著,一面已發覺山腹中的水在開始往下退了。
水還沒有退完,胡藥師已跳了下去,四面尋找箸出,小魚兒卻往石頭上一躺,竟真的呼呼大睡起來。
蘇櫻輕輕摸著他漆黑的頭髮,幽幽道:「他賓在累了,這幾天來,他吃的苦實在不少。」
他回頭向鐵萍姑一笑,道;「若是換了別人,吃了他這麼多苦,受了他這麼多打擊,縱然不意志消沉,也一定會怨天尤人的,但是你看他,他竟像是一點也不放在心上。這樣的男人,你又怎麼能怪我喜歡他。」
鐵萍姑笑了笑,眼淚卻已快流了出來,蘇櫻可以為自愛的男人而驕傲,但是她呢?她的男人帶給她的,卻只有羞侮和不幸。
過了半晌,蘇櫻忽又問道:「你認不認得鐵心蘭」
鐵萍姑道:「我知道她也對小魚兒很好,可是……」
蘇櫻搶著道:「可是他除了小魚兒外,還能喜歡別人但除了小魚兒外,卻再也不會愛上任何人了,所以我絕不能讓她將小魚兒搶走,無論用什麼子我也要……」
就在這時,突聽胡藥師大呼道:「在這裡,就在這裡我到了!」
一這山中果然有條直通長江的出口,看來雖是條很曲折崎嶇的地道,但一個不太胖的人還是可以爬過去的。
蘇櫻搖醒了小魚兒,笑道:「你要睡,出去後再好生睡,現在咱們已經可以走了。」小魚兒道:「我為什麼要走你難道沒有聽見我要在這裡等花無缺麼?」
蘇櫻失聲道:「你…;你真的要等他」
小魚兒瞪眼道:「當然是真的,這約會叄個月以前就約好了。」
蘇櫻道:「但……但他來了之後,移花宮主一定會逼著他跟你打架的。」
小魚兒笑道:「打架這兩個字用得不妥,像咱們這樣高手相爭,應該說是比武才對。」
蘇櫻著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