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一旁的滿月問道。
齊顏立馬回答:“還好吧……就是不餓。”
謝傅奕聞言,站起身,然後拉起了齊顏。
齊顏一驚,本能地想甩開他。
“你幹嘛?”
“去看大夫。”謝傅奕說。
齊顏輕輕舔了舔嘴唇,不動聲色道:“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去看大夫。”謝傅奕說,“這樣我才放心。”
齊顏這次不再反抗,任由謝傅奕拉著自己去找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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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堂,這裡是這個小鎮最好的醫館了。
謝傅奕帶著齊顏走進去的時候,正趕上那坐堂大夫送走了最後一個病人。
“大夫,你給看看。”謝傅奕說著,將齊顏帶到了那大夫的面前,“我娘子忽然胃口不好了。”
“請坐,請坐。”那大夫說走,將脈枕遞了過去。
齊顏坐下,將手腕放在脈枕之上。
大夫為齊顏把脈。
“這位夫人,你什麼時候沒有胃口了?”那大夫問道。
“昨天下午。”齊顏說。
“昨天晚飯到今天午飯,幾乎沒吃東西。”謝傅奕在一旁補充說。
“之前,可有過這樣的症狀?”大夫問道。
齊顏搖搖頭:“沒有過。”
“昨日中午,是正常吃飯的嗎?”
“是。”
“那可曾吃了什麼平日裡沒吃過的東西?”
齊顏搖了搖頭。
大夫問:“還記得自己吃的什麼嗎?”
齊顏頓了頓,雖然說是昨天的事情,但是要想起來,還是要費一些時間的。
“昨天,她吃了半碗米飯,一塊兒燒肉……”謝傅奕在一旁開了口,流利的,不假思索地報出了齊顏昨天吃的東西。
“這些東西,也不相剋啊……”大夫喃喃自語一句。
“大夫。”謝傅奕問:“我娘子究竟怎麼樣了?”
那大夫說:“您夫人脈象平穩,脾胃沒有任何問題了沒什麼,按理說,不會食慾不振的。”
“那問題出在哪裡?”謝傅奕追問。
“這個……”大夫想了想說,“你們不是本地的吧?”
“我們是酆京的。”
大夫點了點頭,說:“那尊夫人的這個症狀,可能就是有點水土不服。”
“可能?”謝傅奕對這個說法有些不滿。
“若是水土不服,怎麼現在才發作?”
大夫嘆口氣:“那就恕我無能為力,尊夫人的脈象真的看不出來什麼。”
謝傅奕皺了皺眉,不由看向齊顏。
齊顏一聳肩:“我就說沒事,說不準,睡一覺就好了。”
“還是不餓嗎?”謝傅奕問。
齊顏說:“不餓。”
…………
…………
齊顏看完大夫之後,晚飯也沒吃。
這麼算下來,她已經四頓飯沒有吃了。
“我有些累了。”齊顏跟謝傅奕說,“我想休息。”
“吃點東西再休息?”
“不餓。”齊顏說。
“那也不能這樣。”謝傅奕說,“多少吃點。”
“明天吧。”齊顏說,“我真的沒有胃口。”
說完,不再理會謝傅奕,自己一個人上床休息了。
謝傅奕見狀,有些焦急,齊顏不去看大夫,他只能吩咐聰明將大夫請過來。
就在謝傅奕離開房間的時候,床上地齊顏有了動靜。
只見她坐起身,從袖口中掏出一個油紙包,裡面是一個饅頭,齊顏三下五除二就將饅頭塞進了嘴裡,吃完之後,收好油紙包,躺在床上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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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傅奕請來了幾個其他大夫,但是都沒有看出齊顏到底怎麼了。
“我們不趕路了嗎?”一道早,齊顏裹著被子,看向一晚上沒休息好的謝傅奕。
“你這樣,我不放心。”謝傅奕說,“現在有胃口了嗎?”
齊顏一聳肩:“還是不覺得餓。”
“那要不要吃一點,試一試?”謝傅奕說。
“那好吧。”齊顏並也沒有拒絕。
謝傅奕眼中開心,連忙讓店小二送來了他們店裡的招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