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洋,說道:“任大人……好久不見了。”
任遠洋在外人面前跟謝傅奕保持著距離,不冷不熱地點點頭,說道:“恩。”
“我是負責來查獄卒被毒害的案子的。”任遠洋說著,頓了頓,又道,“劉大人協助我。”
劉滿雙手環胸,冷哼一聲,瞪著謝傅奕。
謝傅奕越過劉滿,對任遠洋道:“那,任大人查出什麼來了?”
任遠洋說:“還沒有,所以現在找你,是瞭解一些情況。”
“好。”謝傅奕一攤手,說道,“任大人儘管問,我知無不言。”
“這次毒殺,明顯是衝著你來的。”任遠洋說,“你可曾的罪過什麼人?”
謝傅奕笑了笑,意味深長地看了看一旁的劉滿。
劉滿被謝傅奕看得渾身不自在,臉都憋紅了,梗著脖子,粗聲粗氣道:“你看我做什麼!”
謝傅奕說:“我就實話實說了,劉大人就是其中一個!”
“謝傅奕!”劉滿跳起來,毫不誇張地說,就跟一直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謝傅奕淡定地點點頭,說道:“知道,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冤枉辦案人員!是要罪加一等!”劉滿臉紅脖子粗地喊叫。
謝傅奕掏了掏耳朵,不緊不慢,說道:“任大人問話,我只是據實已告,而且,獄中這麼多雙眼睛,誰不知道劉大人恨不得我死啊?”
“你!你!”劉滿指著謝傅奕,似乎是氣到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謝傅奕見他氣的渾身發抖,嘴上卻說不出話來,雙手環胸,說道;“劉大人,不著急,慢慢說……”
“你……”被火上澆油的劉滿險些昏過去。
一旁的任遠洋站了出來,似乎是看不下去了,衝身後的獄卒說道:“你們帶劉大人下去休息,我單獨審問謝公子。”
“是。”獄卒將劉滿攙扶了下去。
獄中只剩下了謝傅奕與任遠洋。
兩人對視一眼,任遠洋左右掃了一眼,微微放鬆下來。
謝傅奕說:“沒有旁人,不用擔心。”
任遠洋說:“小心為上,畢竟,到處都是眼線。”
謝傅奕說:“這裡,你可以放心。”
任遠洋輕輕嘆口氣:“看樣子,你在這裡過的不錯。”
謝傅奕點頭:“除了吃睡的太磕磣之外,都還不錯。”
“我前些天一直在找謝老爺……”任遠洋道。
“有線索了嗎?”謝傅奕問。
任遠洋道:“老爺子那邊已經有線索了,說人在宮裡。”
謝傅奕聞言稍顯詫異,輕輕皺眉:“宮裡?”
“好像是的。”任遠洋道,“老太爺已經去證實了。”
謝傅奕的眉心皺的更緊。
“傅奕。”任遠洋說,“謝老爺的事情就先交給老太爺吧,你這裡,專心應付明天的事情。”
“我知道。”謝傅奕道,“你說得對。”
“至於給你下毒的人。”任遠洋說,“我會找出來的。”
謝傅擺擺手,說:“我差不多已經猜到是誰了。”
任遠洋倒是有些吃驚;:“誰?”
謝傅奕說:“等明天的事情過去之後,你就找人盯著劉滿。”
“劉滿?”任遠洋直接道,“那個蠢貨?”
謝傅奕點頭:“可能就是那個蠢貨。”
任遠洋半信半疑,說道:“他看起來倒是敢給你下瀉藥,但是那種毒藥……”
說著,任遠洋搖著頭,繼續道:“我覺得,不像他敢做的事情。”
“之前我也這麼想。”謝傅奕說:“但是,剛才的劉滿太奇怪了。”
任遠洋不僅想到的劉滿的“牽強附會”,也心裡疑惑。
“他確實有些古怪。”任遠洋道,“就他那種人,你出了這種事,他應該在一旁看笑話才是,怎麼會這麼積極參與進來,還一股腦地將罪名往你身上推……生怕旁人不知道他是多恨你。”
謝傅奕頷首:“劉滿很蠢,但是這次蠢地太刻意了。”
任遠洋若有所思:“所以,你的意思是……”
“是的。”謝傅奕道,“他要麼是撞到腦子,更蠢了,要麼就是背後有人指使。”
任遠洋聽罷,點頭:“我明白了,你說的事情,我會好好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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