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奕說道:“我身強體壯,沒事。”
“這事情可馬虎不得!”侯爺夫人異常堅持,“你娘要是今天在府裡,也不會要你留在凌春院的!”
謝傅奕繼續搖頭,說道:“要是我娘在,她會告訴你,我是多看重齊顏的。”
說著,謝傅奕忽然停頓了一下,他看著侯爺夫人,笑了笑,說道:“我跟齊顏,這輩子,是同生共死的夫妻。”
謝公子將同生共死四個字咬了下重音,那意思很簡單,齊顏活,我活,若是齊顏不幸死了,我也不會獨活!
侯爺夫人瞠目結舌,看著眼前的謝傅奕,像是從來不認識他一樣。
謝傅奕道:“姨娘,還有事嗎?”
侯爺夫人這才回了神:“你……”、
話在嘴裡,但是對上了謝傅奕堅定的眼神,最後,侯爺夫人長長地嘆口氣,說道:“沒事了。”
“那我送你。”謝傅奕說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他道,“等齊顏康復了,我一定帶她去登門拜訪。”
侯爺夫人點了點頭,還能說什麼呢。
謝傅奕將人送到了門口,然後眯著眼,目送著侯爺夫人的離開。
齊夫人一直緊緊跟在侯爺夫人的身後,一句話話都不敢說,活像是個縮頭縮腦的鵪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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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凌春院,侯爺夫人停住了腳步,她看向一眾自己從侯府帶來的丫鬟下人,擺了擺手,說道:“你麼先下去!”
“是。”丫鬟小人領命,紛紛退下了。
“那我也告辭了……”齊夫人小聲說道,想要跟著丫鬟下人一起退下。
“你留下,我有話跟你說!”侯爺夫人臉色不好,看著齊夫人。
齊夫人狠狠吞嚥一下,扯著嘴角笑了笑,說:“您想說什麼……”
侯爺夫人見周圍沒人了,也不端著了,直接低吼道:“你還有臉問我!在侯府,你是怎麼跟我說的!”、
侯爺夫人咬牙切齒,一字一頓:“你說齊顏揹著傅奕紅杏出牆,她跟姦夫就在凌春院!府裡我姐姐不在,讓我去幫我姐姐做主!”
“我……我……”齊夫人狠狠吞嚥著口水,一雙眼珠子不停地轉著,想著藉口說辭。
侯夫人越說越氣:“結果呢!傅奕竟然在凌春院!”
“我根本不知道公子什麼時候回來的……”齊夫人連忙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就在凌春院啊……”
“那你怎麼敢跟我信誓旦旦保證,齊顏的姦夫就在凌春院?!”侯爺夫人恨恨道,“我就不該信你!”
“可是,我……我說的都是實話啊……”齊夫人覺得自己很委屈,她道,“齊顏就是有姦夫的……”
“你瞎了嗎!”侯爺夫人低吼道,“要是齊顏有姦夫!傅奕還會這麼對她好嗎!你沒聽見傅奕說什麼嗎?他說,跟齊顏同生共死!要是傅奕不喜歡齊顏,他會那麼護著她?!”
“我……”
“你不用再說了!”侯爺夫人狠狠一甩手,“你的話,我是不會相信了!以後,你我就當是不認識!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
齊夫人聽了侯爺夫人一頓叫罵,狠狠攥著拳頭,說道:“侯爺夫人,我們之前不是這麼說的啊……您從我手裡拿走的商鋪……”
侯爺夫人聞言,眉梢一挑,一臉的不屑跟嘲諷:“這是你送給我的!現在,要拿回去,是嗎?”
齊夫人嚥了咽口水,沒說話,看樣子,算是預設了!
“好!很好!”侯爺夫人臉色鐵青,“你儘管拿走!哼!”
她說著,狠狠瞪了齊夫人一眼,一副“咱們”沒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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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侯爺夫人跟齊夫人撕破了臉,這邊凌春院中,謝傅奕回到了屋中,再次將齊顏小心翼翼抱緊懷裡。
“公子。”這時候,緊隨其後的滿月開了口,小丫鬟一臉擔憂,“您剛才在眾人面前露了面……這以後……”
謝傅奕搖搖頭,說道:“那不重要,現在重要的齊顏。”
滿月聞言,重重點了點頭。、
是啊,公子說的對,現在最重要的,是少夫人!
“我已經露面了,你跟府裡的人說,誰敢打擾少夫人治療!家法處置!”
“是!”滿月重重點頭,退下了。
隨後,張神醫走了進來。
他手裡拿著一碗藥,朝著謝傅奕遞過去,言簡意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