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找人回來幫忙了。葡萄牙人才跑了沒兩步,就被他們抓到了。
“放他走!”哈洛克大叫。“沒關係!放他走!”
六十秒鐘後,哈洛克向“小海神”的老闆解釋說,“不是‘特蕾莎號’。是‘克麗斯托號’。”
“這才對!”義大利人喊道,“航海高手,最棒的一個船長。明擺在眼前,竟然我會漏掉沒看出來。亞利蘭德——朱安·亞利蘭德。地中海最棒的船長。他可以在漆黑如墨的深夜,航行到任何地形的海岸邊,將私貨丟下,不需要別人的領航。你已經找到你的女人了,先生。”
他蹲在一具吊臺起重機的陰影中,從機具的空隙中,可以讓他一覽無餘的看到四周。那艘貨輪已經上完貨物,碼頭裝卸工人紛紛咒罵著開始解散,分頭走進大街小巷中的酒吧。只隱約的還看到有四名水手在船甲板上,兩人一組的分別在船頭船尾守望。
距他身後一百碼,是碼頭出入大門,透過晨霧去看,警衛的人影已變得模糊,從吊車的左邊向前方望,大約八十尺之外的地方,正是那塊破破爛爛的上貨跳板,直通“克麗斯托”的前甲板。整條船與碼頭之間的關係,現在除了這塊跳板之外,別無他物。
右方,距吊車不超過六十尺遠,是碼頭倉庫辦公室的大門;已經上了鎖,裡面的燈也早巳熄滅。門後面就躲了珍娜·卡拉絲,被她自己和她愛人的背叛搞得亡命天涯的女郎……他的愛人,他唯一的,也是最後的愛人……
要想自此消失無蹤,她只需再走上大約一百四個多尺,就可以辦到了。這次,不是死亡,而是再次的跌進一個謎團,一個陷阱。
哈洛克看看錶,四點五十二——再過七分鐘,“克麗斯托號”即將準時鳴笛開航,警告所有港內其他船隻讓出航道。
甲板上,船首與船中部位,這時有幾個人在遊蕩,從他們抽的香菸一亮一閃之下,就可以看出有幾個人。等下除了要收進卸貨跳板和收回纜繩之外,已經沒有其他事好做了,最多他們只會再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