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十月份的時候,嶽清躍出入嶽徵所住的樓棟和樓層時,揹著揹包,揹包的尺寸是能夠裝下棒球棍的。
對於這個發現,溫蜜和聞行吟都有些激動。
同時,他們倆都清楚,光憑這一點,雖然不能斷言嶽徵櫃子裡的棒球棍是嶽清躍帶去他家的,但至少能說明,嶽清躍確實有嫌疑。
離開嶽徵之前所住的小區後,溫蜜和聞行吟又去了魏月梅生前工作過的餐館。
他們把嶽清躍的照片,拿給魏月梅曾經的同事看。
沒有一個人認識或見過嶽清躍。
溫蜜和聞行吟有些挫敗的從餐館裡出來。
不遠處的路邊,嶽清躍坐在車裡,眼神陰鷙地望著從餐館裡出來的溫蜜和聞行吟。
他陰沉著臉,一踩油門,從溫蜜和聞行吟的面前開車而過。
聞行吟像有所感應似的,抬眼望向嶽清躍的車消失在了車流裡。
溫蜜順著他所看的方向也望了望,但沒發現什麼異常。
她問:“聞警官,怎麼了?”
聞行吟收回視線,溫潤微笑著搖頭:“沒什麼。”
他剛才感覺到,有一道很陰鬱暗沉的目光在盯著他和溫蜜。
可是他抬眼望去,卻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難道是他查嶽清躍的案子,查得太敏感了?感覺出錯了?
“聞警官,看來嶽清躍挺謹慎的,魏月梅曾經的同事,沒有一個人見過他。”溫蜜感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