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做什麼?
和綁匪有什麼關係?
拍這張照片的人又是誰?
綁匪又是怎麼拿到這張照片的?
一連串的疑問盤繞在溫蜜心頭。
她現在唯一確認的就是,深挖陶仁霄初中時的情況,肯定會有答案。
……
翌日上午,溫蜜分別去找了曹松鵬和程徵。她拿著陶仁霄的那張照片碎片,再次問他們有沒有印象。
曹松鵬盯著照片碎片上陶仁霄的臉,眸底微閃。
他否認道:“沒有印象。”
“你說過,你和陶仁霄在唸初中時關係挺好的,逃課、打架、撩妹,什麼壞事都一起幹過。看照片裡陶仁霄的表情,他有可能是在打架,有可能是撩妹失敗後在不爽。”溫蜜追問:“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曹松鵬神色微僵地搖頭:“沒有。我雖然和陶仁霄幹過不少壞事,但陶仁霄並不是幹什麼事都和我在一起啊,我怎麼可能事事都知道。”
他嚥了口口水,問:“你從哪弄來的這張照片?你到底想寫什麼新聞?”
“有人寄給我的。”溫蜜輕巧地回答:“至於我想寫的新聞,我之前就說過了,我想報道陶仁霄好善樂施表象下真實的另一面。”
曹松鵬“哦”了一聲,不再像上次那樣義憤填膺,而是心不在焉的,不願再多說一個字。
從曹松鵬這裡問不出什麼了,溫蜜又去見了程徵。
相比於曹松鵬明顯有心事的樣子,程徵看到陶仁霄的那張照片碎片,一臉冷漠。
“沒印象。”他道。
“你上次說,你和陶仁霄是初中同學,你們經常在一起玩。”溫蜜道:“你們經常在一起玩什麼?”
“還能玩什麼。”程徵不以為然:“念初中的小孩會玩什麼,我們就玩什麼了。”
“逃課、打架、撩妹嗎?”
“嗯,差不多吧。”程徵滿不在乎。
“那你看這張照片,陶仁霄是在和人打架,還是撩妹失敗後在不爽?”溫蜜再次問。
程徵不耐煩地嘖了聲:“我都說了我沒印象了,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誰還記得這麼清楚啊。”
溫蜜一點都沒有被程徵的不耐煩給嚇得退縮了。
她繼續問:“你們當時和誰打架最兇?”
程徵不耐煩:“不記得了。”
“你們當時撩誰撩得最多?”
程徵臉都皺成一團了,不耐煩到了極致:“我都說了這些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我不記得了,你一個勁的追問這些做什麼?你要寫陶仁霄真實的一面,他羞辱戲弄曾經的同學,這還不夠真實?還不夠你寫報道的嗎?”
“不夠哦。”溫蜜語氣平靜:“我得知道陶仁霄是念初中的時候就愛羞辱戲弄同學了,還是如今成了勝券集團的接班人,才有的這個癖好。”
程徵不耐煩的剛要開口,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神情微變,皺著的臉都鬆了鬆。
沒幾秒,他又恢復了不耐煩的神情。
“不記得了!初中的事我都不記得了!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能不能別反覆問了。”
溫蜜眸光漸深,沒再問了。
照程徵這個反應,莫非陶仁霄讀初中的時候就愛羞辱戲弄同學了?
曹松鵬和程徵顯然都想起了些什麼,但都不願說的原因是什麼?
綁匪綁架陶仁霄,和這些事有關係嗎?
溫蜜原本打算拿著陶仁霄的照片碎片再去問問田江慧的,但她想到昨天田江慧一口認定陶仁霄在校時表現非常非常好,她估摸著就算她拿著照片碎片去問了,田江慧也仍會堅持陶仁霄在校時表現很好,不會向她透露更多的。
溫蜜乾脆不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了,她開始按她昨天找到的當年三中三班畢業生的聯絡方式,一個一個地打電話詢問陶仁霄初中時的具體情況。
電話打得並不順利。
要麼打不通,要麼聽明她的來意、就不想浪費時間和她多說,要麼就是說不記得了,要麼懷疑溫蜜的記者身份、當即就掛了電話的。
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了,眼見著她昨晚找的聯絡方式都快被她打完了時,終於迎來了轉機。
這次接電話的人叫鄧銓。
“鄧銓先生,您好,我是真質新聞社的記者溫蜜,想寫一篇關於陶仁霄的報道,我們想著重報道陶仁霄好善樂施表象下真實的另一面。我之前接觸了兩位您初中時的同班同學,他們說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