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興修把蕭嘉瑤送到酒店房間後,姚唯佳說她身份證不見了,她好像把身份證落在酒店前臺了,她就下樓去前臺找身份證了。她回來後,我和江興修就走了。”
“誰知道第二天,蕭嘉瑤打電話給我和江興修,質問我們倆是不是猥/-褻她了。我和江興修都是懵的,都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質問我們。我們倆當然否認說沒有了,可是蕭嘉瑤就是不信,就是說我們倆猥/-褻她了。”
“十九號那天晚上,蕭嘉瑤在路上遇到了我,她上來就拉住我,讓我承認我猥/-褻她了。無論我怎麼解釋,她就是不信,就是認定我和江興修猥/-褻她了。我快被她煩死了。”
“我雖然確實追求過她,但我也是有尊嚴有底線的,我沒有猥/-褻她就是沒有。她這樣天天嚷嚷我猥/-褻她了,被其他人聽到了,對我的影響也很不好啊!”
溫蜜靜靜地聽完,問:“蕭嘉瑤為什麼認定你和江興修猥/-褻她了?”
田楚源很是無奈:“她說,她第二天在酒店房間醒來是全-/果的。她看過酒店的監控了,在她第二天離開房間前,只有我和江興修兩個男的進出過她的房間,因此她咬定她被我們倆猥/-褻了。”
“姚唯佳呢?她沒問過姚唯佳嗎?”葉輝問。
“問過了。但是姚唯佳說她沒有給蕭嘉瑤脫兌衣服,我和江興修離開房間後,姚唯佳待了十幾分鍾,也走了。在這之後,就沒有人進出過蕭嘉瑤的房間了。”田楚源道。
“如果蕭嘉瑤的衣服是你和江興修兌的,姚唯佳在你倆走後的十幾分鍾裡,她沒發現蕭嘉瑤的衣服被兌了嗎?”溫蜜道。
“我也這麼問過姚唯佳!”田楚源很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