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躍望著溫蜜的車匯入車流消失不見,又望了望押載著嶽徵的警車消失的方向,臉上浮現了極盡嘲諷之意的笑容。
……
溫蜜剛把車在小區裡停好,就分別接到了葉輝和郝才樂的電話。
“喂,葉輝,怎麼了?”溫蜜一面解安全帶,一面接通葉輝打來的電話。
“溫蜜姐,我拿到了一點內部訊息,”葉輝和溫蜜分享:“我聽說岳徵拒不承認殺了魏月梅和另外三名死者。”
溫蜜解安全帶的動作一滯:“嶽徵不承認?”
“是的。”葉輝道:“我聽說岳徵承認他是追求過魏月梅,但他沒有殺她。他說魏月梅被害那晚,是魏月梅把他約去湖家賓館的,他還以為在他追求了她兩個月後,魏月梅終於對他也有意思了,才會把他約去賓館的。
“但他到了賓館房間裡,魏月梅卻說讓他以後別總出現在她面前、煩她了,她一點都不喜歡他,看到他在她身邊打轉就煩透了。”
“嶽徵說他當時聽到這些話後,很生氣,有點火氣上頭,揪住了魏月梅的衣領。他並沒有打她,就是一時情緒失控而已,他質問魏月梅既然她很討厭他,為什麼時不時給他發資訊,為什麼他要送她回家她也同意了。魏月梅說是你主動的,我想做什麼全憑我自己的心情。”
“嶽徵氣不過,就走了。他走的時候,魏月梅根本沒死。”
溫蜜問:“可是,如果他不是兇手,他家裡櫃子裡帶著四名死者血跡的棒球棍是怎麼回事?”
“他說他不知道,他從沒買過棒球棍,也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什麼時候放在他櫃子裡的。”葉輝道。
溫蜜默了會,道:“警方怎麼看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