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啊!”溫蜜喃喃:“嶽徵為什麼要讓人看到他和魏月梅在一起?”
葉輝接不上話,他也越來越迷惑了。
“魏月梅被殺的當晚,嶽徵被湖家賓館附近的監控拍到了側臉?”溫蜜又道。
葉輝點了點頭。
“第一起兇殺案的死者陳某,她的屍體是在城中村的巷子裡被發現的,城中村裡幾乎沒有監控。第二起兇殺案的死者馬某,她的屍體是在郊區的農田被發現的,農田裡自然是沒有監控的。第三起兇殺案的死者唐某,她是在地下停車場失蹤的,雖然地下停車場裡到處都是監控,但警方並沒有查到可疑的人。”
溫蜜頓了下,繼續道:“從這三起案子來看,兇手作案的時候都很謹慎,會盡量挑選監控很少或者沒有監控的地方。在第三起案子裡,雖然地下停車場裡監控密佈,但還是被兇手避開了,說明兇手應該是一個心思很縝密的人。
“可是,魏月梅的案子裡,兇手卻被湖家賓館附近的監控拍到了側臉?他怎麼這麼大意了?”
葉輝依舊接不上話,要不是溫蜜指出來,他都沒發現這些問題。
葉輝撓了撓腦袋,猜測:“會不會是兇手連殺了三個人都沒被抓到,越來越掉以輕心了,才會被監控拍到了側臉的?”
溫蜜想了想道:“有可能吧。”
確實有這種可能。
以前不是沒有過這種例子。
連殺了幾個人都逍遙法外,會讓兇手越來越自視甚高、越來越狂妄,覺得警察和法律不過如此,進而犯一些以前不可能犯的小錯誤,露出馬腳,讓警方順藤摸瓜的將他們抓獲。
溫蜜和葉輝到達警局時,警局門口已經圍堵了不少新聞媒體了。
從連環兇殺案在1月13日出現第一名受害者開始,如今已經半年多過去了,兇手終於被抓到了。
如此重大的頭條,自然每家新聞媒體都不想錯過了。
大家都擠在警局門口,希望能拍到被俘獲的兇手以及獲得更多的相關資訊。
溫蜜和葉輝擠在其中,等了快一個小時的光景,聞行吟一行人押著戴著頭套的嶽徵出來了。
新聞媒體們蜂擁而上。
“他就是連環兇殺案的兇手嗎?”
“你們有找到關鍵的證據證明嶽徵就是連環兇殺案的兇手嗎?”
“他為什麼要殘忍地殺害了四名女生?”
“他認罪了嗎?”
“你們逮捕他的時候,他在做什麼?”
“你們怎麼確定他就是兇手的?”
聞行吟先讓其他人把嶽徵押上了警車,而後抬手示意大家安靜。
他溫潤的嗓音緩緩響起:“我知道大家一直以來對連環兇殺案很關注,大家的疑點,有幾點我能給大家解釋。”
他神色儒淡,接著道:“我們確定嶽徵就是連環兇殺案的兇手,我們在他家裡找到了四個棒球棍,我們從這四個棒球棍上分別檢測出了四名死者的dna,這四個棒球棍被整整齊齊的像戰利品一樣擺放在他的櫃子裡。
我們還從嶽徵的車裡多處檢測出了死者魏月梅的dna,魏月梅所租住的小區裡的居民,曾有多人目擊過他倆在一起。魏月梅被殺當晚,湖家賓館附近的監控有拍到嶽徵的側臉。
此外,最重要的一點,魏月梅的身上有嶽徵的dna。
我能和大家分享的就只有這些,感謝大家一直以來對本案的關注。”
聞行吟說完,微頷了下首,便往警車走去。
新聞媒體們不滿足,紛紛追著他繼續問。
“嶽徵認罪了嗎?”
“他的兇人動機是什麼?能不能也和我們分享下。”
“……”
聞行吟不再理會大家的問題,也不再看大家一眼,目不斜視地上了警車走了。
葉輝望著威風凜凜地開遠的警車,感嘆:“嶽徵還真的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啊。”
溫蜜“嗯”了一聲,心裡卻總覺得怪怪的。
“溫蜜姐,你要回公司寫連環兇殺案的新聞稿嗎?”葉輝問。
“我回家寫吧。”溫蜜還在想案子的事。
“行,那我就自己打車回家了,溫蜜姐,明天見。”葉輝揮手。
“明天見。”溫蜜神思恍惚地應了一聲,走向了她的車。
她坐進車裡,發動車,朝家的方向開去。
不遠處的大樹下,停著一輛車。
坐在車裡的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