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蜜看都不想看他:“資訊有限,猜不出來。”
待在這裡不會有其他結果,於是大家回了宴會廳。
剛回到宴會廳,胡睿權就注意到雕花背景牆上,又貼著一張a4大小的紙。
胡睿權陰沉著臉過去,一把扯下了那張紙。
a4紙上依舊列印著兩行字,字依舊是豎著的。兩行字正好佔滿了整張a4紙。
——越來越近了,你的死期
“越來越近了,你的死期……”有人驚恐地重複:“這又是什麼意思?你是指誰?是指我們中間的某個人,還是指我們所有人?!”
有人被此人最後一句的“還是指我們所有人”給嚇倒了。
他驚呼:“不可能是指我們所有人吧!我又沒得罪過誰,應該沒人想要我死吧。”
“都已經死了倆個人了,還不夠,還有人要死嗎!”
“兇手到底是誰啊!他和誰有仇就去殺誰啊!為什麼要把我們所有人都關在這裡,嚇唬我們?!”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不想待在這裡了……”
被這張通知單嚇的,不少人情緒有點失控了。
“剛才所有人都在洗手間,宴會廳沒人嗎?”溫蜜問。
大家焦慮的焦慮,害怕的害怕,情緒失控的失控,還有的人——比如胡睿權——神色陰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沒有人理會溫蜜的疑問。
最終,還是嶽清躍開了口。
“好像都在洗手間,也可能有人中途偷溜回了宴會廳,貼了那張字條,只不過沒人注意到。”
聽到嶽清躍置身事外,甚至有些作壁上觀的話,溫蜜就頭疼。
她“哦”了一聲,不再搭理嶽清躍。
上一次出現警告紙條,鄧旭死了。
這一次又出現了警告紙條,接下來死的,會是誰。
接連死了兩個人了,又被這樣的警告紙條威脅還會有新的死者出現,大家的情緒都很不好,整個宴會廳都被厚重的凝沉氣氛遮蓋著,死氣沉沉的,透不過一點氣。
就好像大家雖然很不想死,但已經束手無策了,只能沉浸在焦躁不安的情緒裡了。
但溫蜜並不想坐以待斃。
反正宴會廳裡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安全,與其和大家一樣在這裡坐著等轉機,她還是更想主動出擊。
“我再去樓上看看代尚新,看能不能有些發現。”溫蜜道。
大家聽到了她的話,無動於衷。
他們並不覺得,這位被胡睿權吹到天上去的記者能找到兇手,帶他們離開這裡了。
她剛才就已經去看過屍體了,但是她有發現嗎?
沒有。
她不僅沒有任何發現,還又出現了一個死者。而對於鄧旭,她更是沒有任何發現了。
她想折騰就自己折騰,別拉上他們了,他們不想早早的就死了。
同樣有這個想法的,還有代忠、段仙紅和傅冰瑩。
剛才溫蜜看了一通,並沒有任何發現。現在她再去,他們並不認為她就會有新的發現了。
而且,鄧旭的死,讓他們從喪子、喪友的痛苦裡稍微清醒了些,開始覺得害怕了,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就是下一個死者。
與其跟著溫蜜再跑一趟而毫無收穫,他們更樂意和大部隊在一起,才更安全。
只有高悠道:“我和你一起去,待在這裡太悶太喪了。”
溫蜜知道,高悠是擔心她。
溫蜜點了點頭表示感激,和高悠一起離開了宴會廳。
嶽清躍閒閒地喝著紅酒,注視著她們倆離開宴會廳的身影。
整棟樓裡非常安靜,能清晰地聽到她們的鞋踩在地毯上的聲音。
高悠心驚膽顫地嚥了幾口唾沫:“好、好靜啊……”
“嗯,是很安靜。”溫蜜隨口道。
“蜜寶,你覺得兇手是在參加宴會的嘉賓裡嗎?還是說,這棟樓裡其實還藏了其他我們沒發現的人?!”
高悠自己都被自己的這個猜測嚇到了。說到最後,她驚恐地捂住了嘴。
溫蜜老實道:“我不知道,現在還無法判定,你別自己嚇自己了。”
“哦。”高悠這樣回著,但臉上還滿是驚懼。
她們來到代尚新的房間前。
房間的門還是開著的,代尚新的屍體還是和之前一樣躺在血泊中。
溫蜜仔細地檢查代尚新的屍體以及屍體附近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