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水荷流產一事,想瞞也瞞不住,後宮裡的那些人訊息靈通著。
“真沒用?連個孩子都保不住?”皇后坐在甘泉宮是一臉的氣憤,本想利用她來對付那女人,可次次都失敗。
“皇后何不用這次機會,在那人身上做點文正?”容嬤嬤一臉的陰笑。
“對呀?”皇后鳳眼突然一亮,簡直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她怎麼把後宮爭鬥的法寶給忘了。
“皇后求見?”玉陽帝正坐在御書房批閱奏摺,公公突然走上來稟報。
“進來吧,”皇上沒抬頭看只是冷冷的答應。
“妾身見過皇上,”皇后一臉的驚慌走上前微微屈膝。
“皇后平身吧,有話近前說,”玉陽帝抬頭看了她一眼,繼續批改奏摺。
“謝皇上,”皇后站起身嫋嫋的來到皇上身邊。
“皇后何事急著見朕呀?”玉陽帝批完手中的奏摺放下毛筆淡淡的問。
“出大事了,”皇后鳳眼上挑臉上帶著緊張之色。
“大事?”玉陽帝微微帶笑,對皇后口中的大事倒有些好奇。
“閒王的側妃流產了,”皇后沒開口就帶著一臉的惋惜,不知道的還因為她有多愛惜生命呢?
“朕知道,”玉陽帝一臉的平靜,好像此事跟他沒有半分錢的關係。
“皇上可知閒側妃的流產是人為的?”皇后見皇上沒有反應,她倒有些著急了,一切可都指望著他的金口,得不到他的准許一切都是空的。
“人為的?”玉陽帝聽後為之一驚。
“是的,”皇后說著低下頭好像有難言之隱。
“皇后莫非知道是誰?”玉陽帝那幽深的眸子微微暗了暗,不知她又想打什麼注意。
“軒兒一向寵著正王妃,正王妃又一向視側王妃為眼中釘。”皇后說到這裡微微停下,而那雙鳳眸是緊盯著玉陽帝,如果這樣他再不說些什麼,她是真沒轍了。
“莫非皇后懷疑是正王妃搞的鬼?”玉陽帝突然媚眼帶笑淡淡的看著皇后,這才是她來此的目的。
“妾身不敢,只是感覺側王妃用的墮胎藥有些奇怪,”皇后漸漸的把玉陽帝朝她設好的圈套裡引。
“墮胎藥?”玉陽帝一聽一臉的驚訝,不過很快就變的很平靜,生在帝王家對於這樣的事情是見怪不怪了。
“是呀,”皇后微微點頭,眼底卻快速的閃過一抹陰狠,只要皇上點頭讓她去查個究竟,白妙芙不死也要扒層皮。
“皇后明天到閒王府去查,只要查到立即把那人趕出閒王府,”玉陽帝突然龍顏大怒拍著桌子就站起身,眼底卻劃過一抹算計,她倒要看看是皇后厲害還是這個閒王妃厲害,都說閒王妃聰明,希望她這次不會讓他失望。
“臣妾遵旨,”皇后聽後上前屈膝,眼底露出勝利的喜悅。
“小姐,王爺自然知道了,就去認個錯吧?”麗兒在一旁勸說著夏水荷。
“是啊小姐,還是去吧。”冰兒在一旁也苦苦的勸說著。
“嗯,”夏水荷微微點頭,現在也只能如此了,如果現在不去認錯,恐怕王爺以後都不會搭理她了。
“不在房裡做月子,跪在這裡幹嘛?”夏水荷帶著麗兒冰兒走進書房,二話不說就跪下。
“王爺,妾身不該欺瞞你,都是切身的錯,”夏水荷說著抬起手就打自己的臉。
“小姐,都是婢女出的餿主意,不是小姐的錯,”麗兒拉著夏水荷的手,她自己卻掌著自己的臉。
“對,不是小姐的錯,都是我們這些婢女在一旁出的餿主意,”冰兒說著也不停的掌自己的臉。
“夠了,”趙立軒大吼一聲拍著桌子站了起來,頓時書房內一片安靜。
“這是怎麼了?”這時白妙芙突然走進來,見她們都跪在地上,轉身一看臉上都留有明顯的巴掌印,不用問也清楚這是集體認錯來了。
“姐姐,妹妹對不起你,”夏水荷跪趴到白妙芙的跟前,抬起手又繼續掌臉。
“是婢女的錯,”“是婢女的錯,”還等白妙芙開口麗兒和冰兒也跪趴了過來。
“你們——”白妙芙求救的眼神投向趙立軒。
“還不回去好好反省,在這跪著有何用?”趙立軒一聲怒吼走了過來,她們愛怎樣就怎樣,可千萬不能傷了她的小人兒。
“是,是是,”夏水荷連連點頭一臉的驚慌,麗兒冰兒也一樣,立馬停下唯唯諾諾的跪在那裡。
“芙兒這邊坐,”趙立軒臉上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