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手腕上的疤痕都成了點綴。
謝凌易突然覺得嘴裡發乾,喉結滾動著抿了抿下唇。直到眼神無意間落在那個疤痕上時,心臟又驟然收緊,劇烈地跳動了下,有點難受。
溫棄沒注意到他變了又變的眼神,偏頭對冉秋禮貌笑了笑,輕聲道:“沒什麼,不小心被劃了一下,多謝關心。”
某人咬的也沒有特別狠,只是他膚色白,不管留下什麼印記都會很明顯。
洗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