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了杯子,那杯蓋在茶麵上輕輕地划著:“一個是‘南亞聖戰同盟’,另一個便是小日本的‘血紅戰魂’,‘爵士’想讓你以他的名義給這兩邊一個警告。”
苟森聽完,知道不是讓他和華夏的軍警照面,心裡才踏實下來。
“沒問題,這事情就交給我吧。漆老闆,‘爵士’他老人傢什麼時候來啊?”苟森輕聲問道。
漆老闆淡淡地說道:“他不會來,這種小事情還不值得他親自出馬,有我們就行了。好了,這沒你的事了,你先走吧,姓呂的我留下了,假如他真沒事,我會讓你來接他的。”
此刻在另外一個艙裡的呂無病卻不知道,危險正慢慢地向他逼近。
他並不知道,漆老闆是那樣的精明,竟然會懷疑他是京城呂家的人,不過好在呂無病在呂家是深居簡出,知道他的人並不多,但以“郵差”的手段,呂無病這次卻是凶多吉少。
呂無病的身手是利害,可是對於這些人他卻接觸得並不多,不知道這些人的狡詐與狠毒。
他端著手裡的茶杯,豎起耳朵想聽清楚隔壁艙裡的談話,可是這艇上的船艙隔音太好,他什麼都沒聽到。
過了很久,他有些坐不住了,他看了一眼守在艙門口的人:“苟哥出來了麼?”那人搖了搖頭,也不和他說話,他站了起來就準備出去,那人攔住了:“你最好還是坐在這兒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