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
想了想,他才微微頷首:“嗯,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你若是不提我都差點忘記了,上次你們來的時候我沒想到這事兒,不過我覺得這只是小事情,那筆記都是我學習的一點心得,並沒有涉及四四零的研究資料,不存在洩密。我說過,雖然我已經離開了四四零,但我的心裡永遠都會有一把尺子,什麼事情能說,能做,或是不能說,不能做我都明白。你們應該已經和基地溝透過了,試想,如果那些筆記真有什麼問題,我離開基地的時候也帶不走,基地是有規定的,所有離開的人的物品都要經過點檢,四四零應該還有當時的點檢記錄。”
葉傾城的回答倒是有些道理。
“葉教授,能告訴我那些筆記裡都記錄著什麼嗎?”鎮南方問道。
葉傾城笑了笑:“剛才我不是已經說了麼,都是些學習的心得,一些很基礎的生化學的入門級知識,而我送給曾誠的則是我在美國留學時,在桑托斯實驗室的一些學習筆記,是變異菌培的一些簡單的原理與變異過程中研究目標分子結構的變化記錄。”
鎮南方又問道:“‘黛色’病毒的大致情況葉教授應該也聽說了,你覺得你的那兩本筆記記錄的東西與它有沒有什麼關係?請別誤會,我這沒有任何懷疑與指責的意思,只是想實事求是地瞭解一下。”
葉傾城皺起了眉頭,神情有些嚴肅:“這個我還真不好回答,從原理上來說,‘黛色’確實在某些方面與我之前做的研究有相似之處,不過你們也知道,相似並不一定就是,況且科研不同於其他的工作,它有相似性很正常,甚至很可能幾個人分別研究一個課題最後都會得出同樣的結果,只是有些細微的分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