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杼眉頭跳了跳,驟然轉身,大踏步離開。
盧櫟看著他的背影,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說他高興吧,他沒說話,腳步邁的飛快,好像片刻都不想跟他處似的;說他不高興吧,又沒開口罵人……
真是難懂。
盧櫟打著哈欠回房,草草洗漱過後,就上床睡覺了。
這次醒後已經過了午,沈萬沙非常貼心的送來飯菜,並送來一個大訊息:巳時三刻,王得興指戒法是兇手,二人對峙過後,黃縣令迫不得已,命人搜法戒房間,搜出了烏頭。
“又是烏頭?”盧櫟動作頓住,眼神微閃,“真是奇怪,每每有新的證據出現,案情明朗一分,烏頭就會適時出現指出兇手……”
沈萬沙託著下巴想了想覺得也是,“真的啊,兇手總是出現的恰到好處。”
盧櫟動作優雅不慌不忙的吃飯,沈萬沙想了一會兒,問道,“你覺得法戒是兇手嗎?”
“法戒此人……有些秘密,頗引人懷疑。”
沈萬沙聽盧櫟說話有尾音,“——可是?”
“可是事實如何,需得證據說話。”盧櫟吃完飯,曲指彈了彈沈萬沙腦門,“等黃大人收集完寺裡口供再做判斷不遲。”
沈萬沙見盧櫟拍拍衣服往外走,眼睛一亮,“要去驗骨了麼?我也去!”他狗腿地把大衣服給盧櫟拿過來,“今天要是還煮骨頭,讓我來啊!”
盧櫟笑了,“只要你不怕。”
可能昨天累的太過,今日驗骨剛過一個多時辰,盧櫟就腰疼的不行,有點堅持不住。
沈萬沙沒等到煮骨頭有些失望,又有意表現,便自告奮勇這次由他去搞上好滋補藥膳給盧櫟補身,蹬蹬蹬出門了。
盧櫟皺著眉,想著要不今天就乾脆先休息?
正猶豫著,就見半天沒人影的趙杼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我帶你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