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徐傲松接到了帝君的命令,不知道帝君找他是為了何事。
“怎麼了這是?”商邇雪看著眉頭微皺的人,有點擔憂的詢問。
“沒什麼!”徐傲松搖了搖頭,這種公事說了她也不懂,平白讓她跟著擔憂做什麼,至於帝君的意思,徐傲松吐了一口氣,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到時候隨機應變就是。
“哎!”商邇雪也沒有在他的問題上繼續糾結,掀被坐在床上,嘆氣。
“怎麼了?”這下輪到徐傲松擔憂了,“這大過年的,嘆氣做什麼?”
“就是快過年了,我才嘆氣!”商邇雪皺著眉頭,聲音有些落寞的說道:“去年,還一大家子在一起過年,如今,卻分隔三地,兒子兒媳婦兒在F國,女兒女婿外孫一家在M國,不過年倒也罷了,這過年了,別人家裡都是一家團圓,就咱們一家四分五裂!”
“孩子大了,總不能把他們拘在家裡!”徐傲松坐在她的身邊,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寬慰著說道,“再有,他們出去兩年,按著她們的成績,應該就可以調回來了!到時候,有的是一家團聚的機會!”
“……嗯!”商邇雪想了想,終是認真的點了點頭,也是,孩子們長大了,終究會有自己的天空,做父母的,總不能拖孩子的後腿。“好,睡覺吧!”
“嗯!”徐傲松見她想通了,終是放下了心。
第二日,年二十六,徐傲松進帝宮面見帝君。
“皇甫離和龍騰是什麼關係?”在書房裡,帝君接見了徐傲松,沒有浪費時間,帝君甚是看著徐傲鬆開門見山的詢問。
徐傲松心下一震,面上卻無半點異常,抬頭面色坦ZS2`·然的看著自己的君主,聲音清越的回答:“回稟帝君,據我所知,楚霄,也就是之前的龍騰,不是認了我的外孫為幹孫的嗎?這件事情,帝君應該知道才是!”
在徐傲松回答的時候,帝君一直緊緊的盯著徐傲松看,想從徐傲松的臉上找到他說謊的痕跡,然而,終究還是讓他失望了,徐傲松的表現之完美讓他找不到半點痕跡,坦然的讓他這個問話的人都差點心虛,如果,如果他沒掌握一點訊息的話,差一點就要相信了!“那項鍊是怎麼回事?”
“項鍊?什麼項鍊?”徐傲松愣了一把,甚是不解的模樣。
“你還要和我裝傻嗎?”帝君拍了一把桌子,忽的一下站了起來,陰鶩的眼神盯著徐傲松,冷厲著聲音說道,隨即拿出一張照片,直接對著徐傲松的臉就摔了過去。
徐傲松抬手,在照片砸到自己臉上之前把照片接到手中,抵著認真的看著手中的照片,似乎沒有感受到帝君那憤怒的視線一般。
帝君當然生氣了,他的本意是把照片摔在徐傲松的臉上,狠狠的壓一壓徐傲松的囂張氣焰,然而,卻被徐傲松輕而易舉的給化解了,不僅化解了,還讓他在自己的面前耍帥了一把,如何能不怒?“這件事情你怎麼說?”
“嗯?”徐傲松抬頭,甚是不解的模樣。“哪件事情?”
帝君的臉直接就黑了,瞪著徐傲松,恨不能撲過去掐死他,然而,想著自己帝君的身份,終歸還是忍了,只是咬著牙,恨恨的開口:“項鍊,皇甫離手中的項鍊,你敢說你不知道那是什麼項鍊?”
“哦,你說的這個呀!”徐傲松恍然大悟,“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呢!這是我給外孫的禮物!”
“……”帝君突然便不說話了,瞪著徐傲松,一張臉直接就黑成了煤炭色,他是傻瓜嗎?看起來就那麼好騙?所以就用這種騙白痴的話來騙他嗎?
“你這是什麼表情?”徐傲松看著帝君的臉甚是不解的詢問。
“……”帝君覺著,自己必須要很用力很用力,才能控制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這個混蛋,竟然敢一直一直和他裝傻。
“你也想要這個項鍊嗎?”徐傲松看著他,甚是淡定的詢問,“我那邊還有兩條,到時候送你一個!”
“你說什麼?”帝君覺著自己好像出現幻聽了,兩……還有兩條?
徐傲松看著他瞪著大眼睛,恨不能把眼珠子瞪出來的模樣,神情依舊淡定的說道:“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我回去了就讓人給你送過來,除了君臣,咱們還是朋友不是,一條項鍊不用這麼感激!”
帝君覺著自己好似變成了啞巴,至少現在,他是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尤其是在看著徐傲松一臉你不用太感激的神情,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良久,久到他終於平復心中的五味陳雜之後,方才聲音沙啞的說道:“你為什麼會有這個項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