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鍊嗎?”徐傲松愣了一下,“以前阿騰給我看過啊,我覺著造型還挺奇特的,便讓人多複製了幾條,唔,雖然材質找不到一樣的,但是仿出來的效果還是不錯的!你放心,我回去就讓人給你送過來!”徐傲松說的甚是淡定。
“給我滾!”帝君脫力一般的坐了回去,瞪著徐傲松有氣無力的說道,“趕緊給我滾出去!”
“滾就滾!”徐傲松甚是無語的說道,轉身就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徐傲松又停了下來,甚是好心的提醒,“你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古怪了,唔,沒事兒的時候去釣釣魚,修身養性!雖然,你著實不怎麼會……”
“給我滾,馬上滾!”帝君黑著一張臉,拿起桌上的裝飾硯臺就砸了出去。
“滾滾滾!”徐傲松投降,在硯臺砸到自己之前快步的走了出去,啪的一聲,硯臺砸在門上,又哄得一聲落在地上,不知道摔碎了沒有,當然,這也不是他想管的事情,徐傲松轉身,若無其事的離去,直到出了帝宮,上了自己的車,徐傲松的臉方才沉了下去,他知道帝君的性格,絕對不會輕易的被他給糊弄過去,能糊弄一時,卻不會真正的放下懷疑,一定會糾在這個問題上很長時間。除非,徹底的解開他的疑惑。
回到家中,也不管皇甫卿那邊到沒到睡覺的時間,徐傲松便打了電話過去,將這今天發生的事情和皇甫卿說了一說。
“你是說他已經懷疑了阿離和岳父的關係了?”電話那端的皇甫卿皺著眉頭淡淡的問。
“雖然被糊弄了過去,但是他一定會繼續查下去的,如果沒有鐵證,他是不會放棄這個想法的!”徐傲松說道,以他對那人的認識,過些日子,那人定然會舊事重提,憑著阿離的身份,那人不敢弄什麼寧肯錯殺絕不放過的事情,但是,絕對會查阿離和楚霄之間的關係。如果,被那人查到阿離和楚霄的真正關係,阿離的危險就大了。
“既然他要鐵證,那就給他鐵證好了!”皇甫卿的嘴角勾了勾,甚是淡然的說道,鐵證,鐵證還不容易麼?
“你想好怎麼做了!”徐傲松聽著皇甫卿的聲音,那般淡定的模樣,浮躁不安的心漸漸的安了下來,果然,他還是有點老了,否則,遇到這麼點事情怎麼就不淡定了,隨即又想到之所以會這樣的原因,因為對現在的生活太過珍惜,才會如此緊張的吧,一個人孤獨的宛如行屍走肉一般活了二十來年,好不容易事事圓滿了,他不想出現,哪怕是一點意外,無論是兒子還是女兒,他都希望他們好好的。
至於帝君擔憂的,哪怕阿離就是楚霄的外孫,是比龍天玉還要純正的繼承人,然而,他們看重的東西並不代表別人也看重,就像當初楚霄那麼輕易的拋卻帝君之位一樣,無論是皇甫卿還是阿離都同樣的看不上那個位置,所以,帝君他們只是在杞人憂天罷了。
“爸,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就交給我!”皇甫卿對著徐傲松認真的說道,“什麼都不用多想,好好過年!唔,如果有空的話,可以來帶著媽來一個旅行過年!”說道最後,皇甫卿輕笑著說道。
“嗯?”徐傲松愣了一下,旅行過年,老骨頭了,似乎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兒。
“先去F國,然後來M國,最後和咱們一起回帝京!”皇甫卿提議道,自己的爸媽還有一大家12`Z子要照顧,但是徐爸爸和徐媽媽卻是可以出來的不是嗎?
“我……我和你媽媽商量商量!”本來想直接回絕的徐傲松,突然便想到昨天晚上商邇雪那有些落寞的話,於是便決定回去和商量商量之後再說,一直在家裡傳統的過著年,似乎,偶爾來個特別的也是一個新奇的感覺不是嗎?
“行!唔,如果過來的話,請順帶將紅包也給帶過來!”皇甫卿很是好心的提醒,家裡的另外三隻,過年了沒啥特別的愛好,就喜歡要紅包。
“……”徐傲松瞬間就無言了,“知道了,掛了!”
“OK!晚安!”皇甫卿很是聽話的道別。
徐傲松看著已然高高升起的太陽,聽著皇甫卿的晚安,甚是無語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下午,身在帝宮的帝君便接到了徐傲松派人送過來的項鍊,帝君看了,果然和他家的那一條一模一樣,仿得那叫一個徹底,啪的一聲,帝君火大的將項鍊給扔了出去,倚在椅背上,帝君伸手揉捏著自己的眉心,只覺著頭疼的厲害,是了,他怎麼能懷疑到這種事情上,龍騰是什麼人他還不知道嗎?碰到女人就跟碰到毒藥一樣,又怎麼會找女人生孩子?再有,那人如果真的在意這帝君之位,當初也就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棄了,畢竟,那人才是第一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