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營裡,一夜未眠的赫連鑿鑿和自己親密盟友呼延骨還在沙盤上徐徐推演。
他臉上帶著古怪的笑意:“沒想到阿布勒家還出了一個能用的人,我倒是覺得,他的提議不錯。”
呼延骨保持謹慎的態度:“此人兇殘暴虐,單于使用還是謹慎為好。”
赫連鑿鑿自通道:“唯才是用向來是孤的原則,既然用人,無需多疑,只要他能為孤磨牙吮血,孤自然全力支援。對了,聽聞最近慕容昕和他的安寧將軍有了嫌隙?……哼,這個時候——豎子無知!難道慕容昕還真以為,這次孤傾國之力前來只是為了幾個女人?搶乾淨就回去不成?”
呼延骨道:“慕容昕怯戰內退,加上現在內訌,而慕容源被困安北城,如阿布勒所說,必定會在重壓之下傾兵相救——如此,而他和司馬無情的芥蒂倒是可以好好做做文章。”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一笑。
內有強兵,外有內應,安北為誘餌,天時地利人和,此戰不勝簡直是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