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貝爾摩德卻略過了他走了過去
,拿起一雙筷子,鉗了一點琴酒做出來的失敗品放入口中。
朗姆:“?不是我說你好歹給我點面子啊,我不要臉的嗎?”
貝爾摩德卻細細品味著那條有點涼透了的失敗品,眼睛微微的睜大了。
朗姆:“肯定很難吃吧。”
“意外的非常不錯。”貝爾摩德露出了驚訝的神情,將手中的筷子掉了個遞給了朗姆。
朗姆總覺得有詐,畢竟貝爾摩德這個女人才是組織裡最大的神秘主義者,他也不過是學著那位先生的樣子不露臉罷了。
而且貝爾摩德演技還非常厲害,畢竟是拿過不少獎的女明星,很有可能是特別難吃然後騙他上當。
但那……
朗姆其實也是有點好奇的,如果貝爾摩德不在,他估計也會悄悄的嘗一下,畢竟琴酒長了一張殺人都比殺魚利落的臉,做出來的東西的味道著實讓人好奇。
他用筷子尾部也弄了一點,放入口中。
朗姆:“!!!”
貝爾摩德:“是吧?瞧你緊張的樣子,我給你下毒還用得著騙你嗎?”
朗姆翻了個白眼,不過他一隻眼睛是假的,翻起來像個恐怖片。
“真沒想到琴酒居然還是居家型……”說著,朗姆一陣惡寒,不過想到琴酒剛剛面無表情帶著粉色飯盒離開的樣子,忍不住和貝爾摩德八卦了一句,“一想到他回去之後,捧著那個盒子吃東西的樣子我就忍不住……”
“不一定。”貝爾摩德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特地用那種顏色的盒子,g他說不定在戀愛呢。特地給戀人帶回去的工作午餐,聽起來還挺浪漫的吧?”
朗姆有一點被她的話噁心到:“那傢伙的戀人只可能是這個組織吧。”
就算和琴酒關係非常差勁,朗姆對琴酒的工作態度也是認可的。
有時候他都覺得累的時候,琴酒還在工作。
“誰知道呢。”貝爾摩德聳了聳肩,將長手套戴了回去,“要是能知道是誰吃到了那份午餐就好了。”
-
“居然是魚啊……”
發出感嘆聲的人是及川有光,他坐在琴酒開的那輛福特車的副駕駛座位,膝蓋上放著一個如果貝爾摩德或者朗姆在這裡一定能一眼認出來的粉紅色飯盒。
琴酒聽到他的聲音,右眼的眼皮控制不住地跳了一下。
今天要開很遠的山路,所以琴酒沒開他那輛寶貝老爺車,隨便開了輛別的車就過來了。
本來是那位先生這麼多年來難得的宣召,結果還是一如既往的沒能見到面,還被派了要去給即將到來的及川有光準備一頓便飯的任務。
雖然琴酒也在認真地煎魚顯示自己沒有在摸魚,但他從做的時候就已經猜到及川有光肯定不會在這裡用餐了。
沒有特別具體的理由,畢竟及川有光的行為模式很難摸清邏輯。
有時候你覺得他一定會怎麼做,他就會給你相反的答案,或者你開始猜他是不是又
要叛逆一把時,他又乖巧地要命。
簡直就像是考試前最後一秒決定要不要改那道選擇題的選項一樣玄學,不管改不改,結果一定是錯的。
所以琴酒的判斷更近似一種直覺,他從很多年前一直在讀及川有光的書,雖然每本都是不一樣的有趣,讓人很難猜到接下來的劇情會如何發展,但琴酒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感應的。
果然如他所想,及川有光並沒有選擇在這用餐,他用心製作了很久的餐品就是為他自己製作的了。
從這個角度來看並不是什麼壞事,琴酒懶得更換餐盒,直接拿著就離開了。
在他下山的路上,遇見了坐在路邊可憐兮兮的及川有光,說自己太餓了沒辦法繼續下山。
這就是及川有光會出現在他的副駕駛位置,吃著他的工作餐的緣故。
不過琴酒的心情還是很不錯,說到底,無論是遇見及川有光還是將精心製作的料理給他品嚐,都不是什麼不幸的事。
從知道及川有光真實身份的那一刻起,琴酒就戴上了對他的濾鏡。
之前只知道及川有光是組織的太子爺的時候,他都沒這麼在意及川有光。
現在的形勢完全逆轉了,他現在比較希望及川有光能快點出新書,已經一年多沒有新作品面世了,伏特加都不敢這麼歇!
琴酒面無表情地開著車向山下走去,根本看不出他的內心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