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什麼道理?”韓太儒很有興致的問。
門外的幾人也都豎起了耳朵。
某隻很深沉的念道,“靜坐常思己過,閒談莫論人非……”這兩句一出,眾人都覺得精神一震,韓太儒也拍手稱快,讚了一聲“好!”,只是尾音還沒有消失,某隻又繼續道,“莫裝逼,裝逼被雷劈,莫裝純,裝純被人……”
“咳咳……”書廳裡響起幾聲嗆咳聲。
韓太儒怔了一下,也凌亂著笑了,“呵呵呵……前面的兩句真是極好的,可用來自省。”
某隻天真無辜的問,“太儒,後面的兩句難道不好麼?”
“呵呵……話嘛,也是有道理,不過字句稍顯粗糙了些,所以……”
“我懂了,所以這樣的真理適合埋在心底,你知我知,讓那些不知道的人被雷劈!”
“呵呵呵……”
門外在墨寶說出這一句後,也發出一聲“噗……”的動靜,解除了韓太儒的尷尬,他一代大儒,飽學之士,口才何其厲害,然而現在面對人家,竟然口拙了。
“誰在外面喧譁?”
外面的楚玉一下子捂住了嘴,好戲還沒看夠呢。
小魚兒適時的喊了一聲“皇上駕到!”
然後,即墨萌為首,楚玉,蘭漓,秦浩然三人跟在後面,走了進來。
“見過太儒!”
四人齊齊給韓太儒見禮,韓太儒也站起身來,“你們幾人怎麼也今日過來了?”
即墨萌一本正經的回到,“多日不曾聆聽太儒教誨,朕今日下朝早,便和他們走過來想再溫習一下。”
“嗯,也好,學無止境,今日還真的有一個道理想告訴你們引以為戒,是墨寶說的,很發人深省。”
“是!”幾人看了站在那裡很有幾分得瑟的某隻一眼,齊齊應了一聲。
“都去坐下吧。”
“是!”
幾人找座位,某隻就衝著即墨萌眨眼,暗暗指了指她旁邊的桌子,不是要演繹梁山伯與祝英臺嗎?
即墨萌端著威嚴高冷的臉,仿若未見,只是他想走到哪裡坐下,那三人就會先一步搶了,於是,到最後,他還是狀若無奈沒有選擇的坐在了她的旁邊椅子上。
某隻要笑不笑的在心裡猛翻白眼,還能再傲嬌悶騷點不?直接痛快的坐過來又會怎麼滴?
不過那幾人也真是……
那幾人也是醉醉的,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有多麼大不敬呢,敢搶皇上的椅子?
他們也實屬無奈啊,誰讓人家臉皮薄呢?卻又腹黑無恥的偷偷給他們使了眼色,咳咳
其他女子一開始沒看懂,不過看到最後的座次格局,便也明白了,這是兩人想要坐在一起的節奏啊,太,太,太……
楚玄小聲的咕噥了一句“秀恩愛……”
薛芊芊的臉就慘白了,嫉恨的眼圈發紅,桌子底下的手帕幾乎要攪爛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即墨卿眼神複雜,垂下頭,在暗暗沉思著,即墨雲似是有些慌亂,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蘭月的面色看到這樣的畫面,有些虛弱無力,她旁邊坐著蘭漓,見狀,就輕輕的敲打了一下桌子,以作警告。
秦榛悅大約是最覺得歡悅的了,抿唇一笑,可看到自己旁邊不遠處的人,她的笑就僵住了。
楚玉衝著她揮揮手,她忙瞥開了臉。
見狀,秦皓然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剛剛自己搶錯了椅子,可現在想換已經來不及了,只好暗暗警告楚玉老實些。
楚玉不甘的衝著她努努嘴,你還坐在我妹妹旁邊呢,我不也沒說什麼?
經他這麼一提醒,他才看了眼旁邊,果然是一身紅衣的楚玄,眉頭不由的皺了一下,身子下意識的繃緊了些。
楚玄見狀,不屑的嗤了一聲,她是母老虎麼?
某隻是,等到即墨萌一坐下,她的腳就伸了過去。
古時的桌子都是細長型的,足有兩米多寬,所以即使兩個人共用一張,彼此也挨的不是很近,也正因為此,韓太儒對底下男女混搭的組合,沒有表示什麼意見,抑揚頓挫的上著課。
可桌子底下……卻是風光無限。
桌面真是個好東西啊,可以遮掩很多的勾當,某隻伸出腳去,就被掩藏的一點不露,可是即墨萌卻靈活的躲閃著,不讓她踩到,面上卻是一本正經的樣子,看的某隻牙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