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怕姐亂猜,你就痛快的承認他是你的不就皆大歡喜了?”某隻話落,看向在場的其他兩人,“你們說是不是啊?”
花若風點頭,“是極,是極。”
抱著花的墨水也忙附和,“小姐說的對。”
“你們……”花若雨瞪著兩人。
兩人都開始摸汗,死道友不死貧道,好兄弟,對不起了,咳咳,反正你和小魚兒本就曖昧不清的……
“嗯,都這麼厚道不就世界一片美好了?”某隻滿意的點點頭,從墨水手裡接過花來,“姐進去了,幫你找一下你的小魚兒哈,若是可以,順便替你們倆給皇上求個賜婚,成全得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話落,不管身後的人凌亂成什麼樣子,大搖大擺的走了。
寢殿裡,即墨萌坐在桌後的椅子上,正批閱著奏摺,一摞摞的奏摺像是小山一般,沉重而肅穆。
旁邊站著的小魚兒幫著遞摺子,神情欣慰又心疼,手腳倒是麻利,伺候的無微不至。
某隻抱著花進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心想幸好小魚兒是男的,不然還真是有點酸溜溜的呢。
她輕咳一聲,即墨萌抬起頭,眼神落在她懷裡的梅花上,眸光閃了一下,“梅宮裡折的?”
某隻笑吟吟的走過去,把梅花往他前面遞了遞,“對啊,好不好看?”
即墨萌語氣不明的道,“一般。”
某隻撇撇嘴,“一般?比你永和宮裡好看很多了行不?你院子裡什麼花都沒看見一朵,除了樹就是樹,你是不知道啊,梅宮裡,成片的梅花像是海一樣……”
即墨萌忽然打斷,放下了手裡的筆,“你很喜歡?”
某隻下意識的點頭,“喜歡啊,那麼漂亮的美景誰會不喜歡啊?”
即墨萌抿起了唇,一時不說話了。
某隻眼眸閃了一下,要笑不笑的道,“難道你不喜歡梅花?”
即墨萌瞥開臉不看她,“朕什麼花都不喜。”
某隻忽然湊近,用梅花遮擋住兩人近在咫尺的臉,低聲道,“是不喜歡梅花,還是不喜歡那裡的人?”
“墨寶!”即墨萌因為她的靠近,耳根紅了一下,呼吸也急促,可是聽出她話裡的調侃,又忍不住磨牙。
某隻嘻嘻的笑著躲開了一步,“悶騷,吃醋就說嘛,梅花是無罪的。”
“你……胡說,朕才沒有。”
“若是真的沒有,那幹嘛讓人去叫我啊?”
“朕是因為找你有事。”
“什麼事?”
“自然是正事。”
“什麼正事?”某隻步步緊逼,覺得調戲什麼的真是太有趣了。
即墨萌節節敗退,一時臉上羞惱不已,見小魚兒還在,更加惱了,“你還不出去?”
小魚兒委屈的撇撇嘴,打不過人家就拿我出氣嗎?“是,奴才告退。”
等到小魚兒不見了身影,門也關緊了,即墨萌才一把抓過她來,按在了自己的腿上,俯下身子,就毫不客氣的親了上去。
“唔……”某隻瞪大著眼瞪他,霸道總裁啊。
即墨萌閉著眸子,只顧著親吻,因為心裡帶著火氣,這個吻便有些懲罰的味道,力道重了些,也急切粗魯了些,與以往他的害羞青澀截然不同,卻是更男人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漸漸的某隻就有些身子發軟,呼吸不暢,拿著梅花的手無意識的鬆開,開的嬌豔的梅花就跌落在地上。
即墨萌長長的睫毛顫了一下,粗魯的吻終於溫柔下來,含著她的唇瓣輕柔的憐惜著,像是要為剛才的激烈補償似的,一點點的撫慰,一寸寸的纏綿,漸漸的,便變了味道。
有時候,溫柔比粗魯更加*蝕骨。
兩人有些把持不住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對心愛的人總是更多的衝動和好奇,尤其還是他修習的那門武功,身子極其敏感,經受不得撩撥。
“墨寶……”他的呼吸滾燙,語氣沙啞,如玉的手漸漸的脫離了掌控。
某隻也氣息凌亂,軟在他懷裡任由他摸索,無力掙扎。
只是悉悉索索半響後,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還是停止了。
即墨萌急切的站起身,把她放在離龍椅裡,就慌不擇路的往外跑。
“你去哪兒?”某隻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