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激情中回不了神。
即墨萌頭也不敢回,“朕去浴房。”
話落,再也不見身影,留下某隻在喃喃自語,“浴房?這個時候洗什麼澡啊,難不成是真的想……”一下子頓住,低頭看自己還凌亂的衣衫,渾身燙了一下,不過片刻,她又清醒過來,“不對啊,要是真的想那啥,不是該抱著自己一起去洗的麼,那他自己去是……”
咳咳,好吧,她慢半拍的懂了,那隻小鮮肉是去衝冷水澡了吧?
臉上熱了熱,其實要是真的繼續……她想她是願意的,不過他似乎是打定主意要等到大婚了,唉,悶騷的古人啊,要是放在前世,早就按捺不住的初嘗禁果了,把貞潔留到大婚的都是極品奇葩了。
奈何,他就是一極品。
她說不清心裡是失落還是感動,過了半響,激盪的春潮過去,她整理好衣服,站了起來,把地上的梅花拾了起來,四下看了看,見有一花瓶,便走過去插了進去,稍加修飾,便是一雅緻清麗的盆景了。
這時,即墨萌也去而復返,身上重新換了一身天藍色的華服,錦衣玉帶,雍容尊貴,頭髮還有些溼潤,鬆鬆的束在後面,披散了一背,很有幾分性感的誘惑,不過好在那張精緻無瑕的俊臉上褪去了潮紅,變得再淡然正經不過了。
彷彿剛剛那一切天雷勾地火沒有發生過。
某隻眨眨眸子,“洗好了?”
即墨萌重新走回椅子上,開始看奏摺,“嗯。”
某隻抱著花瓶走過來,放在了桌面上,他看了一眼,這次沒有再說什麼。
某隻笑道,“要不要我也去洗一下?”
即墨萌握著筆的手就又寫不下去了,正經的面色也宣告破功,“墨寶!”
“呵呵呵……”某隻笑得歡快,“就是見不得你裝一本正經的樣子。”
即墨萌下意識的又想把她抓到自己腿上收拾,可想到剛剛,不得不忍住了,“朕……本來就是正經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某隻趴在桌邊上,隨意的翻看著一本本的摺子,“好,好,你正經,正經到青天白日的去洗冷水澡。”
“朕才不是……”
“不是洗冷水澡?那是去幹什麼了?”
即墨萌呼吸急促了幾下,有些懊惱道,“朕洗熱水澡行了吧?”
“呵呵呵……”某隻見他這般萌的樣子,又忍不住伏在桌面上大笑。
即墨萌瞪著她,羞惱無奈又可恥的縱容著。
半響,某隻才止住笑,抬起頭來看他,這次換成她一本正經道,“小鮮肉,那個啥,站在醫者的角度上,良心建議哈,冷水澡雖然可以一時滅火,然而總是這樣對身子可是不好的。”
聞言,即墨萌呼吸一窒,瞪著她無語半響,才磨牙道,“那不然……如何?”
某隻眼眸閃了閃,“咳咳,這個嘛,當然是需要合理的疏導了。”
“如何疏導?”
“咳咳,難道宮裡沒有人教授?”
“你讓朕去找別人侍寢麼?”即墨萌忽然變臉,一字一句,眼神危險至極。
某隻忙搖頭,“當然不是。”
即墨萌鬆了一口氣,“那是什麼?”
某隻神色古怪的盯著他,看他的面色不像是作假,才低聲道,“難道除了找人侍寢外,你就沒學點別的?”
即墨萌眉頭一皺,“沒有。”
“這不科學啊,這不該是男子的天性嗎,到了那個年紀又該無師自通啊。”某隻下意識的道。
即墨萌卻忽然品出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灼灼的盯著她,“你懂?”
“呃?”某隻一噎,“這個,這個……”
“墨寶,你給朕老實交代,為何會懂得那麼多關於……男子的事?”即墨萌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聲音更是酸的連殿外的人都聞到了。
某隻悲催了,“這個嘛,嘻嘻,你也知道啦,我曾經學過這方面的醫術,不然當年能撐的的起聖手堂的招牌?所以……”
即墨萌卻還是不太相信,一下子站起來,緊緊的鎖著她,“你不提,朕倒是還忘了,你是從哪裡得了那種醫書,又是何時學會的?還有你的性子……”語氣一頓,再開口時,低沉了幾分,“朕雖然與你以前不熟,可是當年將軍曾經帶你來宮裡參加過一次宴會,朕遠遠的看過你一眼,那時候,你單純無邪,不諳世事,甚至很膽小,在後宮那些女人面前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