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玖嵐和墨水就面色一黑,小姐啊,連韓太儒您也要調戲麼?
不過這一晃,韓太儒總算是清醒了,激動的連鬍子都晃動著,“你,你就是墨寶?”
某隻點點頭,“是極,是極,我的大名原來如此如雷貫耳……”
“墨寶,墨寶,墨將軍府上的千金,傾城的妹子?”韓太儒似乎怕認錯了人表錯了情,一再確認。
“是噠,是親妹子,不是乾的。”
“好,好……”他一邊喃喃著,一邊從懷裡掏出一本書,顫著手翻開幾頁,指著上面的字,激動的又問,“這些字都是你印出來的?”
某隻看過去,頓時眼眸一大,想罵人了,尼瑪的小鮮肉,印刷什麼書籍不好,偏偏印的這個!
女則女訓女戒,啊呸呸呸……
某隻的沉默,讓韓太儒以為人家是含蓄的預設,雖然表情看起來很抓狂,他也沒多想,“墨寶啊,你知道你造福了多少百姓啊,有此刻印之術,何愁我即墨的錦繡文章不能傳遍天下?何愁天下貧寒學子不能讀書識字?還有女子,有了這些書,勢必都會學的端莊嫻雅、知書達理,成為相夫教子的賢妻良母,你真是功不可沒啊!”
韓太儒毫不吝嗇的讚頌著,字字真誠。
可是某隻聽的實在是慚愧,艾瑪我去,她可沒有這麼高大的境界,她是為了作弊啊作弊,還有這女傑女訓的,特麼的她覺得是禍害女人的好不?那隻腹黑的小鮮肉,這是在變相的收拾她呢。
以後,即墨所有的女子都看這樣的書,一邊學習,一邊在罵她……可明面上,一定都會讚揚她有母儀天下的風範,是女子的楷模,這是在給她鋪就一條皇后之路,啊呸呸……腹黑悶騷!
“墨寶?”韓太儒滔滔不絕的誇讚了她一番,可看著人家的表情貌似十分惱恨崩潰,他忍不住不解了。
某隻回神,“呵呵呵……韓太儒過獎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呵呵呵……”
聞言,韓太儒想到什麼,會心的一笑,點點頭,“嗯,不錯,你現在便有這份胸襟和卓識,實在是即墨之福啊。”
“呵呵呵……要低調啊低調。”
“哈哈哈哈……”韓太儒也大笑起來,撫著鬍子愉悅不已。
某隻忽然很想給他再戴上頂帽子怎麼辦?是不是就可以伸手要禮物了?
兩人之間的愉快相處,讓即墨卿幾人看的眼睛發紅,各種的羨慕嫉妒恨,她們還不明白那書是怎麼回事,她們只是疑惑向來最重視禮義廉恥的韓太儒怎麼就不嫌棄墨寶呢?
難道是她在花樓的三年不清楚?
於是,在一眾女子跟著韓太儒進了書廳後,薛芊芊經過某隻身邊時,貌似很不經意的問了一句,“墨小姐,你一下子從花樓住進宮裡,還習慣麼?”
這一聲,說高不高,說低不低,足夠廳裡所有人都聽得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門外,玖嵐和墨水的眼神就凌厲了起來,薛左振看著也是個深沉有心計的,怎麼會有這般愚蠢的女兒?
其他人都是一怔,片刻,神色各異,有幸災樂禍的,也有擔憂氣憤的。
韓太儒也看過來,一時沒說話。
楚玄忍不住,指著薛芊芊,語氣不善,“薛芊芊,你怎麼說話呢?”
薛芊芊故作不解,“我怎麼了?我不就是和墨寶打個招呼、問候一聲麼?這也有錯?”
“你……”楚玄一噎,又冷笑一聲,“有你這麼打招呼的麼,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出門的時候沒人教是不是?”
薛芊芊也不樂意了,“楚玄,我又不說你,你指著我鼻子做什麼?難道我捏造事實了,墨寶不是從花樓了出來的?這是天下人盡皆知的好不?你以為我不說,大家就都不知道了?”
“你……”楚玄氣的臉色漲紅了,偏偏沒有話爭辯,因為那確實是事實。
蘭月抿著唇不說話,秦榛悅也走過來,面色微冷,“薛小姐,就算是大家都知道又如何,那非寶寶所願,為何別人不說,偏偏你來說?你到底是何居心?”
聞言,即墨卿冷笑了一聲,“秦小姐,你是不是想多了,都說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我怎麼就不覺得芊芊這話有什麼不對呢?”
“是啊,是啊,有人心虛了吧?”即墨雲也在一邊幫腔。
薛芊芊就委屈的道,“我就是隨意的問候一聲,結果倒是被誤以為別有用心了,我哪裡就知道她這麼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