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讓你失望。”
某隻沒有說話,神情漫不經心的讓人特別手癢。
姚敬良又耐住性子道,“之前,聽你想要給即墨峻看病,你的目的其實也不是關心他的病情,不過是想要給賢王添堵找個對手吧?”
“然後呢?”
“關於即墨峻的解藥我也可以給你……”
“不必,他自己說了有本事去找。”
“哼,若是姚家不肯,誰也沒辦法找到。”
某隻眼眸閃了閃,“這個就不是我所關切的了,你既然也明白我的目的,那就該知道我對大皇子並非真心相救,所以他最後能不能開口說話與我又有多大關係?”
“墨小姐,你……不要逼人太甚。”
“呵呵,現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好不?”
“……”
“好吧,姐呢,其實也是以慈悲為懷的,絕不會見死不救,只是咱們現在這治病的條件談不妥,這樣吧,姐考慮一段時間,若是再想到合適想要的,再知會你好了。”
“那要多久?”
“也許三年五載,也許……”
“不行,三年五載太長了。”
“你家公子等不及?”
姚敬良避重就輕的道,“眼看便過年了,就到明年春上吧,春上天暖了,令尊大人和兄長也該從沙城啟程回京了吧?”
這話裡的深意不言而喻。
某隻就笑了,“好吧,就定在明年春暖花開時,姐想好了籌碼就派人告訴你。”
“好!靜候佳音。”
兩人剛說完,外面忽然有嘈雜的動靜響起,即使在竹林深處都聽見了,想來定然是出了大事。
隱約還有尖叫和兵甲相撞擊聲。
墨水和玖嵐對看了一眼,便也明白了,看來終於有人出手了,只是不知道是誰?
某隻抬步就走,可姚敬良卻一動不動,她忍不住挑眉,“不去看熱鬧?”
姚敬良輕笑,“墨小姐難道猜不出外面發生了什麼麼?還需要親自去看?”
“呵呵噠,我還真是猜不出,想來這一切都是你自導自演的了,不許欣賞一下結果?”
“在下只是幫忙提供了些東西而已,幕後之人卻不是在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嗤,不是?不是才怪了。”某隻不再理會他,轉身離開。
似乎看著這一切都不是姚家主謀,最多隻是幫兇,可是她有感覺,最大的執棋者才是姚家,背後推波助瀾,促成了這一樁。
當然,也包括她。
某隻出了竹林,不過片刻,便有賢王身邊的管家急匆匆的帶著人跑過來,那張原本喜氣洋洋的臉此刻白的沒了血色,見到某隻,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菩薩,“三變公子,快,快……”
某隻故作不解,“怎麼了這是?管家不在前面招呼客人喝酒,為何這般驚慌失措?”
那管家上氣不接下氣,幾乎要喘不過氣來,若不是墨水在一邊護著,恨不得過來拉著某隻的袖子就飛奔,“三變公子,快,快先跟老奴去看王爺……”
“王爺怎麼了?”某隻跟在他後面走著。
那個管家一臉的恐慌慘白,“老奴也不知道啊,只看見,在席面上喝酒喝的正好好的,忽然就大叫一聲,尤其是那條腿……”
他似是嚇的說不下去了,只是一個勁的催著某隻走。
某隻也不再問,腳步快了些,竹林離得宴席有些遠,一路上,只看到護衛正飛奔過去,一個個面容冷肅。
到了舉辦宴席的大廳,某隻隨意的掃了一眼,四下亂糟糟的,一個個客人都面色驚恐不安,或坐或站,而下人們跪了一地,噤若寒蟬,其他尊貴些的人表情也都很不好看。
而即墨宏被扶著躺在椅子上,那條腿安置在一個軟墊上,正有御醫在看著,卻一臉慘白的搖著頭,嚇得說不出話來。
而即墨宏面色更白,眼底卻是湧動著雷霆之怒,只是因為疼痛,發洩不出來,額頭上的汗豆大的滴落,他身邊還站著一臉憂急的即墨墉和姚麗華,正在安撫著。
一眾人看到某隻來,都不由的看過來,眼神複雜。
而即墨宏卻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嘶啞著喊,“三變公子,快,快給本王看看……”
某隻趕緊小步跑過去,手指搭在他的脈上,一探之下,大驚失色。
見狀,即墨宏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