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某隻收回手,又看了一眼他的腿,剛剛御醫檢查的時候就已經掀開了下襬,露出一截小腿來,此刻那腿上的肌膚早已變得紅腫不堪,可是卻沒有一點的傷口,只有幾個細小的紅點。
她剛想用手摸一下,忽然便覺得凝在她身上的某道視線驟然深了,含著警告與不悅,她在心裡就腹誹了一句,小氣鬼,不就是摸一下腿麼,至於麼?
不過,終究還是沒有摸上去,不遠處優雅而坐的即墨萌就不動聲色的扯了一下唇角,一邊跟著伺候的小魚兒撇撇嘴,主子還真是看護嚴密。
“到底如何?”即墨宏忍者疼痛,再一次問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某隻的表情嚴肅,退後幾步,才語氣沉重的道,“王爺恕罪,這個病……三變看不了了。”
聞言,在場的人都大驚失色,即墨宏更是變了臉,“三變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某隻嘆了一聲道,“王爺的腿本來已經接近痊癒了,可是現在……卻又中了毒,而三變唯獨不擅長解毒。”
“中毒?這個本王知道,本王也已經服用瞭解毒的丹藥,可是腿上的紅腫卻沒有消除。”
“那是因為毒素並沒有完全清除。”
“不可能!”即墨峻想也不想的就否定。
某隻眸光閃了一下,“王爺如何肯定自己服用的解毒丹藥就一定管用呢?”
即墨宏抿了一下唇,看了身邊的兒子和夫人一眼。
姚麗華的神色是堅定的,沒有絲毫的慌亂,而即墨墉更是開口解釋,“這個丹藥是我給父王的,我身邊恰好有解毒的能人異士,所以給出的解藥絕對不會有問題,剛剛御醫也說父王體內的毒素已經被解除了。”
“是,是,微臣剛剛試過王爺的脈,確實那毒素解除了,只是不明白為何……”那御醫戰戰兢兢的解釋。
眾人聽後,更加的不解,也都看向某隻。
某隻平靜的道,“那是因為王爺中的不是一種毒。”
“這話是何意?”
“王爺體內是中了一種毒,可是還有一種,那另外的一種,恕三變暫時也不解,不過應該不是服用下去的,而是被某種蟲子叮咬了。”
“蟲子叮咬?什麼樣的蟲子會有劇毒?”即墨墉急切的問道,一副為自己的父親憂心忡忡的模樣。
某隻在心裡冷笑了一聲,緩緩道,“這個三變也不是很明白,可是你們仔細看王爺的腿上,有被叮咬的痕跡,三變之前也是在醫書上看過這樣的記載,所以才有此一說。”
“那為何把脈探查不出來?”
“因為那蟲子叮咬後釋放的毒素只集中在腿部,所以脈象上不是很明顯。”
“那你可有什麼辦法?”
某隻搖頭,“王爺恕罪,三變曾經說過,三變的醫術尚可,只是唯獨對毒不擅長。”
聞言,即墨宏的臉瞬間變得陰沉如雨,“若是這毒素不解,本王的腿會如何?”
眾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某隻似乎非常沉痛的道,“那麼之前所做的一切必會……前功盡棄。”
前功盡棄四個字一出,廳裡一下子死寂了,落針可聞。
在場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誰能想到一場喜事竟然最後會落個這般局面?
若是,一直沒有希望便也罷了,忽然有了希望,在最後臨門一腳時,卻功敗垂成,這種打擊和諷刺誰能受得了?
即墨宏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恐怖,厲聲道,“麗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姚麗華忙跪下,“王爺,臣妾能拿出來的解藥真的就只有那個了,你若是不信,臣妾可以以死明志。”
即墨宏死死的盯住她,姚麗華凜然不懼,他收回視線又看向即墨墉,即墨墉心裡顫慄了一下,也迅速的跪下,“父王,兒臣也沒有辦法了,若是可以,兒臣恨不得代父王受過。”
即墨宏吃人嗜血的視線在這母子二人身上狠狠的盯了半響,兩人卻都再坦然不過,最後,他看向在場的每一個人,可他懷疑的那些人都是表情平靜淡定,彷彿和此事沒有一點的關係。
“到底是誰幹的?”
此刻的他像是瀕臨崩潰的野獸,嘶吼了一聲。
無人應答。
“說,到底是誰想要加害本王,給本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