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定然是豐富多彩的啊。”楚玉大大咧咧的說出了心裡話,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哪裡不合適。
小魚兒不屑的撇撇嘴,就說您喜歡湊熱鬧就好了唄,哼。
花若風有點羨慕,他也很想去開花樓,他也是覺得和某隻開花樓的日子一定是豐富多彩的。
花若雨同情的掃了楚玉一眼,這位爺越來越作死了,不知道某隻寶寶是主子的人嗎?敢說對他的胃口,簡直是……
即墨萌的心底詭異的一動,有種莫名陌生的情緒從胸腔中瀰漫散開,說不出具體是什麼滋味,可他有一點能肯定,就是他不舒服、不高興!
皺眉沉思了片刻,他終於開口,情緒不明,“借用春來院的地方可以,不過……不要拉她進來。”
“為何?皇上不信任她?”
即墨萌琉璃般的眸子微微一深,“她是女子!”
聽了這個不是答案的答案,楚玉撓撓頭,猜不透其中深意,“女子怎麼了?花樓裡的老鴇都是女子啊,您難道不知那幾家花樓裡負責訊息的都是老鴇麼?”
“總之她不行!”即墨萌聲音重了幾分。
“為何?”楚玉像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難道你不知,她不是老鴇,也不是花樓裡的姑娘?”
“我知道啊,她是墨將軍的女兒,暫時棲身在那裡,等墨將軍和傾城從沙城回來,她還是將軍府裡的千金小姐啊。”
“既然知道,那你還讓她……”
“這和那並不衝突啊。”楚玉就是百思不得其解,迷茫的看向在場的其他人,“你們說是不是?”
那三人齊齊垂下頭,不願理睬這個時而聰明像猴子,時而又蠢的跟榆木疙瘩似的郡王爺,誰都聽出來了好不?
“朕說不行就是不行!總之你可以借用那個地方,就是不要牽扯她進去!”
“皇上……”楚玉還是想不通。
“這事就這麼定下了,你去準備吧。”即墨萌流露出天子的威儀,說的不容置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是,臣尊旨!”楚玉無奈的應下,離開時,有些失落的臉又忽然明豔了幾分,皇上說不允許,但是若是將來人家自己發現了呢?那就不怪他了吧?
楚玉臉上的明豔,忽然刺了即墨萌一下,在楚玉邁出門檻時,他忽然開口,語氣有些猶豫,“玉表兄!”
楚玉不解回頭,皇上雖然是他的表弟,兩人之間也情如兄弟,可大多時候,兩人都是互喊名字,當然那是在他登基之前,成了皇上後,名諱還是不能再喊的,不過皇上喊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是楚玉,他也習慣,忽然喊表兄……還真是怪怪的。
“何事?”
即墨萌開了口,也是有些懊惱,好在他夠高冷,所以面上並看不出來,“皇姑姑可有給你準備婚事?”
聞言,楚玉愣了一下,“婚事?”
即墨萌輕咳了一聲,“你今年也十二歲了,貴族子弟中這個年紀便可以開始議親,等成年後再行大婚,皇姑姑心裡可是有了合適的人選?”
楚玉聽的很茫然,搖搖頭,“沒聽孃親說過這事啊。”
“嗯,或許是皇姑姑忘記了,朕改日得空會提醒一下皇姑姑的,免得耽誤了你的終身大事。好了,你可以走了。”
即墨萌說完,一本正經的又拿起奏摺開始翻閱,容顏精緻無瑕,氣勢尊貴無比。
楚玉下意識的“嗯”了一聲,轉身離開。
走出去半響,還是有些懵懂,皇上忽然給他提醒婚事做什麼?聯姻鞏固利益不是要等三年後墨將軍和傾城回來?現在跟他說是為哪般?難道和他去春來院有關?提點一下他還未大婚,不要左擁右抱把名聲搞得不好?咦?他是去幹正經事啊,怎麼說的好像是他要去調戲姑娘一樣?
那裡的生意奇差無比,能有什麼像樣的姑娘啊?
像樣的姑娘還是有的,即墨殤離開手,秦豔茹領著一眾人收拾好了院子,找了好幾撥的修葺師傅開始加班加點的倒持,安排好這些,就帶著瑟瑟,媚蝶,書瑾和憐玉去了某隻的雅間。
在秦豔茹看來,這都是花樓裡最像樣出眾的姑娘了,才藝什麼的都能拿的出手去,雖然比不得天水閣和玉華樓裡的兩位,卻也是極其出挑惹眼的,不過現在……咳咳,她聽了某隻讓她對外宣稱的身價,她忽然心裡沒底了,覺得姑娘們真是應該抓緊練習才是,不然到時候,她對上門的客人報銀兩時,自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