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覺得臉紅心虛啊!
那四個姑娘也是如此想的,以前吧,覺得自己還是非常不錯的,生意不好,是因為她們想留著清白的身子,並不是才藝不夠,可如今,讓人家那天價銀兩給砸的,一個個都變得非常謙卑了,覺得自己要是不努力學習,將來可怎麼任性呢?
彼時,某隻躺在窗戶下的軟榻上,心情美好的欣賞著銀票,一千兩的字樣清晰奪目,她眉開眼笑著,百看不厭。
玖嵐無語的立在一邊,都看了半個時辰了,小姐就不覺得累?
半響,某隻終於把銀票收起,說了句話,“墨水還沒有回來?”
玖嵐搖頭,“沒有。”
某隻挑眉,“咱們醫館的生意已經好到讓墨水脫不開身的地步了?”
玖嵐,“……應該不至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某隻掃了她一眼,嘆息一聲,語重心長的道,“小玖啊,雖然現實很骨幹,可是夢想要豐滿啊,不然我們怎麼堅強的活下去?”
玖嵐嘴角一抽,“小姐,您那不是夢想,是幻想吧?”醫館能不關門歇業就不錯了,還能忙到那種地步?
“幻想怎麼了?幻想這種東東……誰能說得準,萬一實現了呢?”
“……”玖嵐保留意見,眉頭一皺,倒是很想提醒她另一件事,在她看來,那個才是真的重要,且關係到身家性命。
她剛想開口,門上響起輕輕的三聲,她只能暫時壓下。
“進來!”某隻不用問也知道是誰,對她們的來意也猜到了一些。
門被小心的推開,秦豔茹率先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四個姑娘,一個個的神情恭敬,恭敬中還帶著絲迫切的期待。
“墨小姐,奴家又來打擾您了。”秦豔茹很守規矩的行了一個禮,臉上不卑不亢,卻是由衷的誠懇。
見狀,身後的那幾個姑娘也齊齊行禮,“奴家見過墨小姐。”
玖嵐聞言,眸光閃了閃,短短几日,小姐就把她們的心都收復了?剛剛那見面禮可都是面對主子的姿態。
某隻坐直了身子,唇角含著笑意,“都這麼客氣做什麼,有什麼話說便是。”
秦豔茹和那幾位姑娘這才直起身子,秦豔茹淺笑道,“規矩不可廢,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今日若是沒有您出手相救,這風月上就再沒有春來院了。”
聞言,那幾個姑娘神色一悽,那種無可奈何花落去的悲傷她們真是不願再面對了。
某隻擺擺手,隨意道,“這都不是事,姐既然來了這裡,這裡就是我的家,守護自己的家,本就是分內之事。”
這話一出,秦豔茹等人皆是一震,心下動容,“大恩不言謝,能有墨小姐今日這番話,以後讓奴家赴湯蹈火,都萬死不辭!”
秦豔茹話落,那幾位姑娘也紛紛表態,神色凜然。
“矮油,何必說的這麼嚇人?什麼死啊火的,咱就是一花樓而已,對抗外敵和咱們沒關係哈。”
某隻不想氣氛如此,沒正形的調笑了一番。
如此,氣氛終於輕鬆了。
秦豔茹笑得眉眼舒展,“奴家知道墨小姐的意思,咱們也沒那麼大的野心。”
“呵呵呵……那就好。”某隻笑道,“那你們來是想……”
“奴家也就開門見山直說了,先前您不是說過幾日要教姑娘們些才藝嗎,原本奴家之意也是不著急,等花樓修葺的差不多了再學都來得及,可是如今……”
“如今覺得等不及了?”
“咳咳,這不是有客人上門了嘛,您的身價又定的如此……出眾,咱們姑娘若是不緊著學些拿的出手去的才藝,到時豈不是丟了您的臉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某隻大言不慚的點頭,“這倒也是,姐定的那身價吧,註定了咱們花樓將來是走高階路線,來的人非富即貴,咱們的姑娘相應的也要個個獨一無二,這樣才不會讓客人覺得銀子花的不值。”
秦豔茹笑開,“正是這個道理,墨小姐說的極是。那您看,從什麼地方開始學起呢?”
某隻想了想,“這樣吧,姐先給你們寫一個培訓學習手冊,儀表姿態、言談舉止,還有面對客人時的一些規矩,你們先學習這些,務必將這些都融進自己的骨血裡去,重新脫胎換骨。至於才藝嘛,你們學好了這些,姐這裡考試合格了,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