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隻像是看不見,幾步就走了過去,“殿下喚奴家過來,可是有什麼吩咐?”
即墨殤勾著唇角,笑得風華絕代,“本王來了這麼久,你都不出來伺候,可是埋怨本王上次給的銀子少了,所以故意冷落本王?”
聞言,某隻在心底咬咬牙,這隻妖孽,沒事提這個幹什麼?找事是不是?
果然,即墨萌的面色十分的不好看了,人僵硬的也走過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見狀,秦皓然和楚玉對看一眼,趕忙緊隨著跟過來。
三人站著,一個人坐著,都目光灼灼的盯著某隻,似在等著她的解釋,而幾人那眼神,好像她一個解釋的令他們不滿意,下場就會很悽慘。
某隻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解釋個毛啊,哄好了這邊,肯定得罪那邊,難全啊難全!
兩權相害取其輕,本著這個原則,某隻最後決定還是先哄好妖孽比較安全。此刻,她下意識的就覺得某小包子與她的關係更近一點,當然她並沒有深想,只是一剎那的直覺。
於是,她笑著道,“矮油,殿下說笑啦,奴家哪裡會嫌少,更不敢冷落殿下了。”
即墨殤唇邊的笑意更深了幾許,“真的?”
某隻笑得越真摯燦爛,“當然是真的啦,您這些日子沒來,奴家真是日思夜想、輾轉反側……”語氣一頓,某隻指著自己腰上用帶子打成的蝴蝶結道,“難道您沒看出奴家的腰都細了一圈?”
聞言,眾人都有點不解,當然這不解裡,還摻雜著別的情緒。
比如,秦皓然在下意識的掃了一眼後,就守規矩的撤回視線,而楚玉嬉笑的目光盯的十分熱切,被即墨萌的眼刀子一掃,很老實的收了回去。
而即墨萌面色越來越黑,很想再次拽著某隻的手,拖她進暗室裡關起來,免得敗壞婦德,丟他的臉面。
即墨萌很感興趣的問道,“喔?這話怎麼說?”
某隻嬌羞的一笑,很充滿感情的朗誦了一句,“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聞言,秦浩然眉眼一亮,忍不住道了一聲,“好詩!”
楚玉品味了一下,也嘖嘖稱讚,“嗯,不錯,堪稱相思的最高境界了。”
這話一出,即墨萌的臉色更不好看了,瞪著某隻的視線像是要把她給凌遲了,守著自己的面就跟別的男子*,當他是死的麼!
即墨萌瀕臨發飆,渾身的氣息都驟然冷了下來,某隻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還在茫然不解的看了一下四周,喃喃了一聲,“咦?怎麼這麼冷,變天了?”
楚玉和秦皓然從對詩詞的驚豔中回神,見狀,對某隻無語了一下,趕緊調節氣氛,“即公子快請坐!”
“是啊,試試這裡的茶水零嘴,味道真是相當別緻。”
一邊一個,一人一句,才算是暫時壓制住了即墨萌的火氣,他也知道此刻不宜動怒,即墨殤就是故意刺激自己,他要是先動怒便是輸了,可是親眼看到這樣的一幕,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冷靜自持<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個笨蛋就是來挑戰他的忍耐極限的,偏偏一次次他都輸的丟盔棄甲……
即墨殤又很壞心的補了一刀,“呵呵,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本王很感動,以後定會經常來看你,不負你這番相思意。”
某隻唯有一聲“呵呵”,這會兒再遲鈍,也知道冷空氣是小包子釋放出來的了,沒想到啊,小小年紀脾氣就這麼暴躁,長大了還了得?
硬碰硬,自己的身份地位都處於下風,是會吃虧的,於是她只能選擇裝傻,“豔媽媽,趕緊讓咱們的姑娘出場啦,幾位爺都等的不耐啦!”
一直垂首立在遠處的秦豔茹聞言,才算是解了定身咒,恭敬的應了一聲,忙去後面交代那幾個姑娘,一會兒表演時,一定多長點心啊,一個個的都不好惹,且還有的憋著氣呢……
某隻見秦豔茹下去了,又狀似很積極忙碌的吩咐還處於僵硬的即冉即珂,“你兩個還愣著做什麼,手是用來彈琴的,不是用來撓木頭啊喂!”
聞言,即冉即珂崩潰了一瞬,不敢再看主子的臉色,硬著頭皮開始演奏,再次成功收穫了青風的鄙視,還有花若風幸災樂禍的笑。
音樂聲一起,氣氛美好了一點。
某隻又把躲在遠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