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個戰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你還別撇嘴,就這一招兒,我能用好幾年你信不?而且走哪兒用到哪兒,都不帶換樣兒的!”海港裡比較避風,一側的十多門火炮一起發射,用的又是黑火藥這種發射藥,力量不足、殘留嚴重、煙霧太多是它的缺點。如果風向不太對,打完一輪之後就啥也看不見了,只能盯著瞭望手。此時瞭望手也沒用了,因為碼頭上也是一片煙霧,他也什麼都看不見。洪濤倒是不著急開始第二輪射擊,他打算把自己的發明創造再加上一筆。
“先生可有名字?”文南現在也完全習慣了和洪濤如何相處,知道如何區分他哪句話是正經話、哪句話是廢話,時不時還能接個腔,一起逗兩句。
“嗯……算了吧,拿殺人取樂不道德,你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啊?”洪濤本來是想逗一逗文南,但是見他不上當,不和自己說聖人教化了,那自己就和他說,反正理都在自己這邊,怎麼說怎麼有理。
“近朱者赤……做為學生,我不該去評論先生的做法。”文南居然還敢拐著彎的罵人。
“但你卻可以選擇性的學習,是吧?你小聰明的毛病又犯了,要學就學一套,否則不如不學,斷章取義要不得。你看啊,我再給你故技重施一遍,他們還得上當!”如果一個南宋文人成了二皮臉,是個很恐怖的事情,他們肚子裡裝著無數典故,能說半天不帶重樣的。和他們比拐著彎罵人,洪濤自認不是對手,所以他馬上改變了策略,用事實來說話。
“慈悲,讓斯萬他們上船開始登陸吧,然後通知炮手,準備下一輪炮擊。”
戰艦上帶的小艇不多,無法進行大規模登陸,但是那艘鮭魚級商船上專門帶了一甲扳的小艇,就是專門做為登陸艇使用的。看到旗艦上的訊號旗之後,商船開始大搖大擺的往碼頭附近靠了過去,直到距離不足二百米才停下。然後就像大臭蟲抖小臭蟲一樣,從船上一艘一艘的往下放小艇,再然後就是穿著盔甲的騎兵、戰馬開始登船。
登陸部隊就在碼頭前面一百多米的海面上大模大樣的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根本沒把岸上那些藏在民房後面的爪哇士兵放在眼裡,就好像是從一艘大郵輪上登陸觀光似的,排著隊不慌不忙的登上小艇,再把十多艘小艇匯合在一起,才開始往慢慢向碼頭上劃去。
這麼大動靜,根本不用望遠鏡,肉眼全能看到。如果光是步兵登陸,可能還引不起岸上這麼大反應,可是大部分小艇上裝的全是馬匹和騎兵,這對陸軍來說就是很致命的危險了。一旦讓騎兵上了岸,那小規模的步兵就起不到什麼作用了,即便爪哇人不太擅長騎兵作戰,但這點道理他們顯然懂了。
懂了,就得行動啊,於是原本被第一輪炮擊打得跑回居民區裡計程車兵又鑽了出來,重新回到碼頭上準備要對登陸的騎兵進行阻擊,不讓他們順利上岸。小艇上的騎兵都是老油條了,他們很清楚洪濤要幹嘛,所以很配合,把氣勢搞得很足,又是敲盔甲又是敲兵器,叮叮咣咣的一通狠鬧,帶得岸上計程車兵也是一陣又一陣的叫囂。雙方誰也不想被對方把士氣壓下去,冷兵器作戰時期,一支軍隊計程車氣很重要。這時候他們忘了,或者說根本沒意識到,這些騎兵其實對他們威脅並不大,而海面上漂著的四艘船才是最壞的!
“嘿嘿嘿……看到了吧,我以後就叫一招鮮吃遍天了,準備……瞄準了打啊!可別把咱們自己的船幹掉!開炮!”洪濤不愧為碎嘴子之王,下個開炮命令還帶補充說明的,也就是船上這些水手都是他一手帶起來的,換個別的人來,估計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他釋出的這些又臭又長的命令。
“開炮!”慈悲很習慣洪濤這種作風,一句話二十個字兒裡面,哪個字兒是重點,哪個字兒是廢話,他全都一清二楚,把廢話過濾掉之後,就剩下開炮兩個字兒有用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