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裝的血,不知道用處是什麼,只怕用處不小,還沒有寫在禮單裡,不知道是不是鎮南侯府下人辦事太疏忽,要真是什麼重要東西……<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清韻聽得心底一哼,這是沒寫在禮單裡,所以伯府害怕。
要是寫在禮單裡,那就是送給她的東西,摔了無所謂是吧?
清韻邁步朝前走,周總管在一旁陪著。
剛邁步進二門,身後就有小廝喚道,“周總管,定國公夫人來了。”
周總管愣了一下,忙對清韻道,“定國公夫人來了,我去大門口迎接她。”
清韻點點頭,她知道定國公夫人為什麼來,這是來示好的,就衝她今兒在定國公府說的那一番話,就是借定國公夫人三個虎膽,她也不敢在顧明川病癒前給他納妾。
二門處的丫鬟趕緊去春暉院稟告老夫人,清韻則帶著喜鵲不快不慢的朝春暉院走去。
遠遠地,就見大夫人出了春暉院,朝這邊走過來。
清韻站在一旁給大夫人行禮,大夫人理都沒理她,就趕去見定國公夫人了。
喜鵲捂著臉,嘴撅了撅。
她知道大夫人這是去巴結定國公夫人,她怎麼也想不到定國公夫人此番前來,巴結的是她不屑一顧的三姑娘?
邁步進春暉院,清韻進屋給老夫人請安。
屋子裡。沐清柔和周梓婷她們都在。
清韻上前,福身請安。
老夫人坐在羅漢榻上喝茶,小几上有托盤,托盤裡擺著一堆碎片。
清韻請了安,方才問道,“剛回來,聽周總管說五妹妹打碎了一個玉瓶。是這個嗎?”
老夫人還未說話。沐清柔就道,“我不是故意的!”
清韻看著她,眼神微冷。
那從牆頭摔下來的男子。身子虛的很,要他一碗血驗毒,是逼不得已的事。
現在倒好,血居然被她給毀了。她都不知道怎麼跟衛風交待了。
沐清柔這種亂翻人東西的行徑,清韻不會姑息的。“是不是故意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玉瓶子被打碎了,這東西並不是送給我的,用這樣珍貴的玉瓶子裝。顯然很重要,我只想知道,要是鎮南侯府派人回來要。這東西是我賠,還是五妹妹你賠?”
沐清柔氣的臉一紅。“當然是你賠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聽著沐清柔蠻橫之言,老夫人臉一沉,呵斥道,“怎麼就輪到清韻賠了,她都沒見到!”
沐清柔有些害怕,扭著繡帕道,“鎮南侯喜歡三姐姐,說是她打碎的,鎮南侯或許不追究呢。”
“萬一追究呢?”清韻反問。
以前背的無數小黑鍋,背了也就背了,上回推沐千染,那是最後一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一回,又想讓她背黑鍋?
不好意思,她不接受!
沐清柔看著清韻,俏臉通紅,眸底怒氣畢露無遺,要不是你和江家招惹上鎮南侯府,鎮南侯府怎麼會送東西來,她又怎麼會失手把玉瓶打碎?!
外面,丫鬟進來稟告,“老夫人,定國公夫人來了。”
老夫人點點頭,丫鬟便退到一旁了。
很快,大夫人就領著定國公夫人進來了。
定國公夫人進門便笑道,“一段時間未見,老夫人氣色紅潤,身子骨依然硬朗啊。”
老夫人笑著擺手道,“一大把的年紀,半邊身子都埋進黃土裡的人了,哪還硬朗的起來。”
說著,然後請定國公夫人坐,吩咐丫鬟上好茶。
定國公夫人就坐下了,老夫人就忍不住問道,“國公夫人這會兒來是?”
定國公夫人輕嘆一聲,道,“今兒早上,大少奶奶小產了,我讓人來伯府通報一聲,等了半晌,等府上大夫人去國公府,誰想等了半天,就等到了三姑娘,她說大夫人原是要去國公府的,只是鎮南侯府臨時送東西來,她等不及就先去了,我琢磨著鎮南侯府的事應該不小,府上沒時間,索性就親自跑一趟了。”
定國公夫人說著,老夫人看大夫人的眼神有些飄冷,但看清韻的眼神就溫和慈愛的多。
是個聰慧的,知道幫著伯府藏拙,幫大姑奶奶撐面子。
老夫人笑道,“原是要去了,誰想又出了些事,我這會兒還頭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