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一通勸,大夫人的臉色好轉了許多。
她繼續笑道,“老夫人是惱了大夫人您,藉機敲打您呢,她上了年紀了,府裡有沒有其他的太太,這內院她就算管,又能管幾年,還不得仰仗大夫人您,咱們以靜制動,老夫人管個大廚房也就差不多了,到時候侯府辦宴會,大夫人您稱病抱恙,撒手不管……。”
舉辦宴會,要操心的事就多了,大夫人撒手不管,就得老夫人事事操心。
上了年紀的人,操心的多,夜裡就容易失眠少覺,到時候精神不濟,大廚房的管家權自然而然的不就又回來了?
方媽媽越說,大夫人嘴角的笑愈發肆意。
她喝了口茶後,望著方媽媽道,“我總覺得李媽媽摔倒的事和三姑娘有關。”
方媽媽愣住,“和三姑娘有關?”
大夫人捏了拳頭道,“李媽媽摔倒,我出去瞧了,臺階上確實有油,可還沒有手掌那麼大,要想滑倒一個人根本不容易,而且,李媽媽也說了,她摔倒時,感覺有東西砸她的腳腕……。”
大夫人認定害李媽媽摔倒的是那粒石子。
雖然她開始覺得那石子是李媽媽在撒謊,為的是幫她擺脫嫌疑。
可是細細一想,李媽媽摔倒,在那樣的情況下,疼都疼死了,哪還會考慮那麼多?
可能憑著一石子,就讓一個人摔倒,必定是習武之人。
侯府可沒有這樣的人……除了清韻的暗衛。
只是大夫人想不通,鎮南侯府的暗衛是負責保護清韻的,他可能會管侯府的閒事嗎?
還有李媽媽雖然是她的人,可明面上是老夫人的人,還是因為她提建議,老夫人才讓李媽媽管大廚房的。
大夫人心裡清楚,她堅持要用陳媽媽,老夫人堅持要用徐媽媽,雙方僵持不下,只能換人。
她只有陳媽媽一個心腹,她不會退縮。
沐清芷她們不敢提這話,是因為她們都知道李媽媽是老夫人的人,不敢得罪她。
老夫人主動提換人,臉面上會過意不去,像是被她逼得不得不換人似地。
偌大個侯府,只有清韻敢反駁她,以清韻的聰慧,她肯定會提這個建議。
這是給老夫人送臺階,也是老夫人故意為之。
因為清韻的建議,李媽媽才能做大廚房管事,提攜之恩,總要報答吧?
往後,大廚房不會再剋扣清韻的吃食,甚至還會比以前豐盛些。
清韻算是得了不小的好處,她沒有理由害李媽媽啊。
方媽媽望著大夫人道,“三姑娘自從定了親,有了鎮南侯府做靠山,就越發有恃無恐了,她要不橫加阻攔,五姑娘也不會被罰跪佛堂,還傷了臉,害夫人憑白花了那麼多銀子,這口氣,奴婢想想都心裡不順,也活該三姑娘定了鎮南侯府大少爺的親,下半輩子過的淒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越說,方媽媽的聲音越森冷。
大夫人眸光狠毒,“要不是鎮南侯府的暗衛,我……。”
方媽媽笑道,“也不知道三姑娘惹上了什麼人,有人進侯府要殺她,那次在街上,三姑娘坐寧王府若瑤郡主的馬車,險些出事,聽說也是刺殺……。”
聞言,大夫人眼前一亮。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來,透著殺意。
既然有人想要殺她,府內府外都動過手,那她有事沒事就讓她出門溜兩圈,她就不信她逃過一次兩次,能命大的,每次都能確保安全無虞!
泠雪苑,內屋。
正在看書的清韻,忽然覺得身子一涼,凍的她打了個寒顫。
窗戶開著,有風吹來,燈燭搖曳。
窗外,青鶯高興的笑,“找到了,在這裡呢!”
喜鵲看著那二兩的銀錠子,也笑的合不攏嘴。
青鶯咯咯笑道,“前些日子,我在街上瞧見一對銀簪,可漂亮了,要二兩銀子,要不我們買下,一人一支?”
喜鵲點頭贊同。
兩人提著燈籠回來,高興的眉飛色舞的。
清韻哈欠連天,眼皮都快黏在一起了。
喜鵲見了就道,“姑娘困了,先睡吧?”
清韻搖頭,“一會兒再睡。”
說著,她端茶輕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