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
她沒法從清韻口中逼問出藥膏的事,就來他這裡拐彎抹角?!
侯爺站了起身,他望著大夫人道,“做買賣,從來都是願買願賣的事,誰也強迫不了誰。”
藥膏是清韻調製的,可她不是以賣藥為生的藥鋪商人,只是些興趣而已,她要開什麼價還不是隨她高興,就是她一瓶子賣十萬兩,要是不滿意,不買便是了,沒有人強迫她買。
大夫人聽懂了侯爺話裡的言外之意,氣的大夫人胸口直起伏,幾欲暈厥過去,她咬緊牙關道,“清柔和清韻是姐妹,我承認她們的關係並不那麼融洽,要清韻心甘情願的給藥膏給清柔,她是一百個不願意,清韻年紀小不懂事,我不怪她,可是侯爺呢,清柔和清韻都是你的女兒,她們姐妹不合,侯爺不想著要她們姐妹重歸於好,反倒幫著清韻說話,侯爺如此偏袒,實在是傷人心。”
她越說越激動,最後一句傷人心,更是說的大聲。
可是說完,再看侯爺鐵青的臉色,大夫人心咯噔一下跳了。
她忘記了,侯府辦宴會的事,侯爺作為父親,低三下四的去讓沐清柔幾個繼續籌辦宴會,她們幾個端著架子,口口聲聲把家規放在嘴邊,硬生生的落了侯爺的面子,是清韻懂事乖巧,不忍侯爺沒了做父親的尊嚴,挺身而出。不僅接手了宴會,還將宴會辦的人人稱讚。
而大夫人和沐清柔幾個呢,事不做,搶功勞倒是一把好手。
說他偏袒,她做母親的,又幾時做到了公正?
他不求她對待清韻和對待清柔一樣,畢竟隔了一層肚皮。可她眼裡心裡只有清柔不說。還要害清韻的命,他沒有怪責她,她反倒怪他偏心傷她的心了!
侯爺冰冷的眸光。不帶一絲的溫度望著大夫人。
他轉身便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只是走到珠簾處,他吩咐丫鬟道,“伺候大夫人把桌子上的飯菜全部吃完,剩下一口。紫檀院裡裡外外全部發賣!”
幾個丫鬟一聽,當即就跪了下來。求侯爺息怒。
侯爺一句話都沒說,轉身便走了。
幾個丫鬟面面相覷,再聽身後傳來大夫人憤怒的摔盤子聲,更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侯爺可是發了話了。大夫人不把飯菜吃完,她們都要被賣啊。
她們這些丫鬟,姿容不錯。一旦被賣,等著她們的將是何等的下場可想而知了。
可是飯菜有問題。大夫人自己都親口承認了,大夫人不吃,她們能摁著大夫人,逼她吃完嗎?
要真那樣做了,只怕還沒發賣,就被大夫人給活活杖斃了。
桌子上有五菜一湯,大夫人一氣之下,摔了三盤子菜,還餘下兩盤子。
幾個丫鬟不敢勸,大夫人也不敢摔了。
她氣的嘴皮直哆嗦,手緊緊的抓著桌布,只要用力一掀,這些飯菜會摔的一滴不剩。
可是她不敢摔,侯爺生氣了,他要賣了丫鬟,不是說著玩的,他是真的要賣了丫鬟。
不為別的,只因這些丫鬟是她的心腹,是她的左膀右臂。
沒了這些心腹丫鬟,她什麼也做不了。
不過丫鬟們也知道,侯爺那話說的嚇人,其實只要大夫人吃了飯菜便行了,多少不是重點,重點是要大夫人自食惡果。
剩下的幾盤子,大夫人是憋著氣吃完的。
這些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侯府。
青鶯打聽回來,稟告清韻時,她正在吃晚飯。
侯爺拎走食盒,清韻就猜到他會要大夫人吃那些飯菜,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真聽到,她還是很高興的。
她咬著豆腐,眸底閃著光芒。
飯菜從她這裡遛了一圈,可就不是那麼簡單吃的了。
再說大夫人,她吃了三盤子菜後,就一直等著肚子疼。
可是一等再等,肚子都沒有反應。
她望著丫鬟道,“你沒下毒?”
丫鬟搖頭,“奴婢下毒了啊,每盤子菜都下了藥。”
大夫人斂眉了,既然下了藥,她也吃了,怎麼會反應呢?
丫鬟忍不住道,“難不成三老夫人是騙大夫人玩的?”
藥是三老夫人派人送來的。
大夫人搖頭,“不可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